得過的人?”戚暢昂起下巴望著劉夢問道。
劉夢眨眼便回答:有。
“下次她們一起去輝煌,便讓她們也嚐嚐那滋味。”
“這件事太容易了,但是傅佳懷著孕,會喝酒嗎?”
“她什麼時候拒絕過?”
傅佳那個女人,會不喝酒?
以為老天爺都要為她馬首是瞻呢,絲毫不在意別人的叮囑,只看自己的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刁蠻任性,傲嬌蠻橫,不通人情。
“也是,昨晚她還喝了一杯呢,雖然就一杯。”
“也不一定非得是酒,什麼都可,但是要滴水不漏,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包括攝像頭。”
“好!”
“你這兩天就著手,另外,該是時候去會會安逸了。”戚暢看著劉夢說道。
劉夢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裝裙,顯得非常精幹。
劉夢點點頭:好,我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最好能讓他們為我吵起來。
劉夢說著笑起來,那些個狼狽為奸的東西,她早就想去挑撥離間了。
戚暢敲打著桌面的手指停下:凡事都要謹慎,千萬不可操之過急。
“放心吧,絕對遊刃有餘。”
戚暢當然放心,劉夢的手段這段時間下來她瞭解的更深入了。
“你跟你父親的關係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子,不過前兩天他來吃了頓飯,還有我母親。”
戚暢不自禁的挑眉對她笑:有戲。
“這些喜新厭舊的男人,就算回頭也會再犯,我不會憐憫。”劉夢說。
“雖然這麼說,但是你跟安逸的事情本就是個計謀,所以你也別太較真了。”
“我明白。”
後來劉夢離開,戚暢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只是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
奇怪,她竟然還戴著這枚戒指。
奇怪,今天晚上她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再帶著這枚戒指了。
這陣子總是低頭就看著它發呆,但是今天突然明白過來,他們要離婚了啊。
這東西,應該還給他了。
突然想起來,這戒指還是她自己選的呢。
不自禁的挑挑眉,在眼睛模糊之前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然後朝外面走去。
辦公室裡黑下去,她回到房間裡脫著衣服去洗澡。
那天她把戒指給了律師。
是的,她說再不見面,便是再也不會主動去見了。
偶爾碰到也無言以對,對視一眼,然後當成陌生人那樣對待。
所以溫良那天跟她律師正式見面,除了協議還收到了戒指。
只是傅赫收到戒指的時候卻沒收。
溫良坐在沙發裡望著桌上那枚戒指:你是讓我再去找她律師,然後她律師再去找她,然後她再退回來……傅總,她不主動找你談,難道你就不能主動找她談?
“怎麼談?”傅總淡淡的問了聲,眉心微皺。
“怎麼談?你不是不想離婚嗎?你說怎麼談?”
“我只會一種辦法。”傅赫說,然後唇瓣淺勾。
溫良……
“這一種辦法就夠了,上了床沒什麼事情是談不成的。”溫律師哭笑不得,貌似認真的與他說。
“真的?”傅總擰著眉問。
“當然,總比你們現在見了也跟沒見一樣好。”
傅總不說話了,只是瞅著那枚戒指,想到當時她非要這枚連個鑽石都沒有的戒指的時候的模樣他又擰著眉。
這女人自己挑的戒指竟然還給他退回來。
“她住哪兒你知道吧?”溫良又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