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覺得如何。”誡玄子偷偷的佈下了隔音法訣,道出了這麼一段話。
要拉我入夥!林宇一愣,立刻明白了誡玄子的打算,想了想,問道:“就憑我們幾個閒散修士能行嗎?人家可是門人弟子上千的大宗派,高手法寶無數,我們決然抵擋不過的。”
誡玄子見林宇如此說,心中已然有了三分把握,道:“怕什麼,林兄弟,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這妙音宗大則大矣,但有赤水國拖著,定然分不出多少力量,我們的打算也不是直接參合上去,而是等他們鬥出個結果,咱們打打秋風,撿撿便宜而已。”他直言如何打算,絲毫不避諱,竟然不怕林宇向妙音宗報告。
林宇故作猶豫,支支吾吾不表態,等著誡玄子繼續說,對於誡玄子的打算他自然心動,打打秋風,佔點兒便宜已然足夠,不過一切還需要考慮周全,且聽這誡玄子一干首領到底有何打算。
誡玄子見林宇猶豫不決,立刻加上一把力,轉頭問道:“我想問問,不知林兄弟對於此戰結果有何看法。”
林宇道:“大概還是妙音宗勝利吧!這赤水國畢竟是過江龍,鬥不過妙音宗這地頭蛇的,她們妙音宗經營浚夕省近千年,家大業大,勢力深植,自然佔了優勢。”
“非也!”誡玄子搖了搖食指,道:“林兄弟恐怕有所不知,這次我們來的時候便由隱軒洞洞主雷鳴子牽頭,聯合了五十餘名首領,準備好好打算一番,在此場大戰中佔些便宜。”
“哦!”林宇一驚,隱軒洞雷鳴子他倒是清楚,是浚夕省閒散修士中的佼佼者,勢力最大,本身實力也極強,足足有歸元期的修為,手下兩個昭星期的高手,實力不俗,也就是他先前在天成殿中見到的那個歸元期的俊朗修士。
誡玄子點點頭,道:“就是雷鳴子牽頭,不然我們這群人誰會服軟,由得他人統領。據說啊!”他聲音愈發的低,湊近了林宇的耳旁,道:“雷鳴子曾跟另外幾個強大首領說過,這次赤水國打壓妙音宗並不是表明那麼簡單。”
“怎麼說?”林宇心生疑竇,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爭奪地盤。
誡玄子繼續說道:“據說赤水國乃是得了某勢力的授意,是問路石,敲門磚,來試試妙音宗這潭水的,並不在乎是否真的能佔據浚夕省,抱了別的打算而來。”
“他雷鳴子是從哪裡知曉的。”林宇雖然心驚誡玄子所言,但還是沒有表露出來,問起了雷鳴子的訊息來源。
“那我就不知了。”誡玄子一副這種事情哪是咱們能知道的表情,道:“這是隱秘至極的事情,哪是咱們這種人能知道的。不過我聽說啊,赤水國後面有人,打擊妙音宗,乃是為了寶!”
聽說!林宇苦笑,你自己還一直說不知道,馬上就來聽說什麼的,鬼才信你,不過提起了寶,林宇倒是上了心,若是真為了寶,那有人催動赤水國來打擊妙音宗倒也說得過去,只是她妙音宗就是個小宗派,能有什麼寶貝?
“那你可知是什麼寶貝?”林宇追問。
果然,誡玄子大搖其頭,道:“我怎會知曉,不過林兄弟,兄弟倒是要勸你一句,咱們拉起這麼一點兒人馬可不容易,不知經過多少苦難,她妙音宗這麼做,拿我們當炮灰,實在不地道,做的過了。所以,林兄弟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咱們辛辛苦苦得來的手下打算啊!”
呵呵!林宇心裡發笑,他這群手下來的可容易,絕對不會捨不得,不過面上還是作出沉思痛恨的模樣,道:“兄弟所言不錯,咱們手下來之不易,就這麼給妙音宗揮霍了,的確不值,不過咱們在人家的屋簷下,做事還是要小心些,一切要徐徐圖之,現在可不能跟妙音宗翻臉,這樣,容兄弟我再思量幾天,到時再做決斷。”
誡玄子點頭,道:“那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看這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