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初只能緩緩搖頭。
田靈兒還想央求,田不易自然不會任女兒胡鬧:“靈兒別鬧!”
田靈兒無法,淚眼汪汪的看著蘇茹。
誰知蘇茹也搖頭道:“靈兒你是想駕御青繯劍到小竹峰去炫耀罷,你那點小心思我如何不懂!”
夏初這時也道:“若別的也罷,我這青繯是血煉之物,便只能我一人使用了。”
田靈兒聽聞,也不鬧了,而是奇道:“七師兄,這‘血煉之物’是什麼?”
眾人之中,有幾人臉色一變。而那些入門不深的如呂大信、杜必書、張小凡三人,卻是好奇的聽著。
剛才聽夏初講述,雖然說過這劍是血煉之物,卻沒有對此多做解釋,一筆帶過,只是著重講了渡緣真人的兩樣請求。
“這‘血煉’之術,是魔教秘法……當然,一些機緣巧合下,也是有正道人士血煉成功的。”夏初解釋道,“至於效果,便是以血祭寶,將自身血脈和法寶相溶。成功之後,不僅與法寶心意相通,御使的更加容易,最重要的是,這法寶將只屬於你,便是被他人奪去了也不能用。”
說罷,夏初又道:“而我身為我娘世上唯一的血脈,又被施展了‘血脈轉嫁’之術,如今就是這世上唯一能御使青繯的人了……靈兒師妹你即使拿去了青繯,也是御使不了的!”
田靈兒才恍悟過來,然後一臉遺憾的看了一眼青繯劍,撇了撇嘴,轉過頭去不再看它,只是眼睛在滴溜溜的不停轉。
“靈兒!”蘇茹突然喝道,“你千萬不能有那‘血煉’的想法!那等魔教秘術向來九死一生,這血煉之術更是害了不少人,你給我記住,千萬不要想著去‘血煉’琥珀朱綾!”
蘇茹待人一向溫和,但卻最關心女兒。此時見田靈兒那眼睛不停轉,哪能猜不到她在想什麼。是以情急之下竟發了脾氣。
田靈兒心中一酸,蘇茹可是從來都沒有打罵過她的。但她抬眼望去,卻見蘇茹那憤怒的表情下,掩蓋著的卻是濃濃的關愛。想到今日聽夏初講他孃的往事,心裡一軟,便認錯道:“娘,我錯了。”
蘇茹原本正在後悔,怕傷了女兒的心,但見田靈兒一副懂事的承認錯誤,心中湧出感動,連忙抱住她道:“好了好了,是娘不對,不該吵你。”
眼見兩人在這母女情深,倒把田不易晾在一旁。這矮胖子翻了個白眼,然後對夏初道:“不要管她娘倆,你繼續說下去。”
“師父。”夏初卻道:“接下來的事,涉及到青雲門隱秘,所以便只能先說與師父一人,師父聽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公開也不遲。”
田不易一皺眉,看夏初鄭重的表情便知道事情不小,於是對其他弟子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去吃飯。”
“是。”眾弟子也知事情緩急,於是紛紛退下了。
田不易又看向蘇茹,蘇茹會意:“我帶靈兒去吃飯。”她知道田不易不是擔心她,而是怕田靈兒古靈精怪的去偷聽,若真有大事被她聽到,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傳的全青雲都知道了。
待蘇茹拉著田靈兒離開後,田不易道:“我們去後堂。”
夏初應是,隨後跟著田不易來到‘守靜堂’後堂。
“好了,你說罷。”確認四下無人後,二人面對面坐下,田不易對夏初說道。
“是。”夏初應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然後道:“弟子在離開九源山後,突然想到那草廟村慘案,於是去了一趟天音寺……”
“等等。”田不易揮手打斷他,疑惑道:“你想到草廟村慘案,卻去天音寺幹什麼?”
夏初想了一下,那掐算之術自然是不能說的,不過他心中早已想好該怎麼說,於是道:“因為弟子忽然想起一事,在草廟村滅村的前一天,弟子剛到草廟村時,曾在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