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很虛弱,得閉關,楚瓷就交給你照顧了」長亭起身,捂著心口,做虛弱狀緩緩走出大門。
大長老:「」
雖然不確定那劍咒是否已解,寒氣是否已消,但瞧著這演技就知道沒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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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合效果,大長老還在廣陵谷住了三天,第三天楚瓷又雙叒一次從床榻上醒來,本來大長老還挺高興,想跟楚瓷討論下關於光輝未來的進擊之路以及天衍宗頂級精英包裝一條龍服務。
結果楚瓷睜開眼第一句不是問小師叔怎麼樣,也不是問自己為什麼中毒,而是如同垂死之人交代後事一般氣若遊絲問:「我昏前看到池子裡極品靈石還沒化掉,我能去摳不?」
大長老:「」
他想說不能,但楚瓷撐著虛弱身體細數了自己替小師叔中毒,又費心挑糞施肥鏟藥引靈氣等等一系列功績,最後還淚眼朦朧道:「叔,如果我爹孃在這,看到我這般為宗門捨生忘死,一定心疼死。」
大長老受不了了,大手一揮,摳吧摳吧,你愛咋摳咋摳。
反正靈石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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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當天下午就去摳上品靈石了,精神氣兒越摳越好,最後細數了下一共還剩下50塊,也就是五十萬下品靈石。
「摳完了?」
「好了,還有別的處可以摳?」
「你想得美。」
大長老這句話讓楚瓷想到了長亭,但一想到自己昏迷前做的事,她很快把對方甩出腦海。
「長亭現在要閉關了,走之前你要不要去見一面?」楚瓷之前還挺廢的時候,大長老就想著讓一個中考200分的學渣直接接受國家頂級教授的教導,蹭點學霸之氣。
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作為政治部第一人才,大長老太知道人脈代表什麼了。
所以
楚瓷一想到自己昏迷前的行為,立即真誠道:「小師叔療傷出了岔子,此刻必定虛弱無比,理當珍惜時間恢復,我這次也算是為了他捨生忘死,他那般疼愛我,若是我這副虛弱的樣子被他看見了,他必定愧疚無比,沒準會形成心魔,繼而影響療傷,接著影響日後大事,那我可真就是宗門的千古罪人了。」
大長老:「」
這開個頭,你都能把一部戲編完了。
最終,大長老也沒說啥,御劍帶人,趁著夜色把楚瓷隱秘帶到了縹緲峰。
而此刻,廣陵谷某個閉館的幽室,距離楚瓷他們御劍離開不遠的地方,盤腿坐著但正在吃水果的長亭鬱鬱看了天空一眼,神色複雜,像是在苦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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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笪相思已經得到訊息,在等著了。
「長亭最近要閉關,怕她一個人又胡吃海喝中毒了,讓我看著她,但我接下來幾日怕也很忙,帶她來你們縹緲峰住一段日子。」
大長老對譙笪相思是絕對信任的,毫無隱瞞,包括楚瓷的修煉情況。
換了別的修道之人,面對楚瓷如此逆襲的進步,心性再好也難免失衡,而譙笪相思聽了這番話後的反應是:「她本來就是縹緲峰的人,談不上來不來,至於她以後走不走,看她自己跟師傅怎麼安排。」
大長老:「」
這冰塊怎麼忽然這麼敏感,我也沒拐賣人的意思啊。
楚瓷聞言立即贊同道:「就是就是,還是相思師姐對我好,雖說為宗門嘔心瀝血理所應當,可我修為底下,資質平庸,缺乏助力,每次都螳臂擋車的話也只會白送人頭,到時候還得讓小師叔跟大長老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屬不該,以後我還是別出門了,專心在家吧。」
那小眼神還瞟了過來。
來了來了,有那訛錢的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