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長老忍住了,輕哼一聲離開。
通靈上人走前繼續拉關係,「小瓷,別忘了,我也是你叔。」
楚瓷摸著儲物袋喜滋滋,敷衍道:「知道知道,以後也會給您送終的。」
啊這,這大可不必。
兩人走得快,譙笪相思不想要人給自己送終,於是在楚瓷喊她之前,她直接御劍走了。
楚瓷:「???」
我就是想問你點劍術上的問題,幹嘛呢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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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看楚瓷又雙叒一次精神抖擻盤坐在床榻上數錢,無語了三秒,說:「別人窮極一生都在努力站著把錢掙了,你倒是厲害,躺著就掙了大錢。」
咋說話的呢,好像我跟那紅燈區失足婦女似的。
楚瓷正摸那些靈石,摸得開心,也不計較了,笑說:「都是大家人好,對我好。」
「只要給錢就是對你好?」
楚瓷想了下,說出了21世紀的至理名言。
「給錢不一定就是好,但在我付出後,死活不肯給我錢的,那肯定很渣。」
長亭問:「你是在暗示我什麼麼?」
這狗男人,一邊提醒我別亂n,一邊又陰陽怪氣。
楚瓷認真道:「沒,難道您認為我只想從您身上拿到錢麼?」
我想要的是法寶秘籍啊!
長亭笑了,起身,彎腰,把一個東西親自戴在楚瓷腦袋上。
「你不可能一直都不出宗門。」
「你一定也想出去磨礪自己吧。」
「有了它,魔宗那些人能抓住你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開不開心?」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不能先苟一段時間麼?
頂著驢耳朵,楚瓷表情僵在那,「小師叔,我覺得,你可能」
她伸手想要拿下驢耳朵,剛好她的手將長亭從驢耳朵離開的手指蓋住,讓他的手背貼附了自己的掌心,讓他的手指觸控了小耳朵,讓他的掌心貼了自己的臉頰。
溫熱,冰涼,溫熱,冰涼。
三重接觸,兩種溫度。
還帶有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
兩人都愣在那,也不知時間是多久,反正兩人都沒其他動作,直到外面傳來一隻小飛鳥落枝頭的休憩聲。
還是楚瓷反應快,淡定自若鬆開手,但長亭當時有些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沒收回手,反而手指還在她耳朵上撫了下。
這是極親密的舉動,加上他彎著腰,如墨水化開般的髮絲有幾縷尤自落在她肩頭,呼吸糾纏,他的唇瓣尤在邊側,只要他低頭,就能如這世間任何一個兒郎一樣糾纏住與自己掰扯不清的唯一女子。
但他沒動。
時空彷彿靜止。
楚瓷眼底的微光都顫動了,絢爛開,似開出了一朵花,她的聲音也特別軟,軟到讓人骨酥心麻。
「小師叔,所以,所謂的不能亂n,是指我不能對你做什麼。」
「但你對我可以,是麼?」
長亭的表情煞時千變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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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端著仙風道骨一本正經的姿態,但明明耳朵都紅了的長亭離開房間。
楚瓷探頭探腦,瞧人真走了,這才一摸臉。
要死,臉這麼燙。
長亭身邊是不能久待了,太危險了。
楚瓷分分鐘想到了自己某天忍不住對自家小師叔下手後被打斷四肢浸豬籠的下場。
打了一個哆嗦後,她倒騰起這些靈石,轉移到儲物介子時,卻發現裡面還混了一個東西。
一個鐲子——鎏琅鐲。
楚瓷沉默了,後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