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瓷面臨一個問題——如果被攬月的束縛類法寶青光靈索纏住了,除非北冥天劍斬不斷,那她要不要斬?
這倒黴的,她可出宗沒幾天就要自己掉馬甲了麼?
不過楚瓷知道攬月性情,這紅衣女子是個急躁的,但攬月不是。
她謹慎。
於是楚瓷立刻說道:「說我是,總得有證據吧。」
採花這種事還要有什麼證據,雖說沒有實際受害,卻也的確有損名節,紅衣女子又羞又惱,覺得楚瓷這是狡辯,於是厲道:「我親眼看著那黑影竄入你屋中!怎麼會不是你?除非你屋中還藏著一個人。」
竄啥啊,真竄進來,我北冥天劍四十八米長就□□了。
「這不算證據,你屋中應該有留下那賊人的法力氣息吧,拿來跟我的對應,能對上才算,噥,那位姑娘修為不俗,應該有這類術法,若能對上,我絕不抵賴。」
楚瓷示意紅衣女子去找攬月,攬月看了楚瓷一眼,暗道這類術法比較高階,也不常見,怎麼覺得這人知道自己一定會似的。
「是,我可以探查。」攬月並無推脫,卻見紅衣女子面露燥紅。
那人並無留下多少法力氣息,若真有,就在自己的衣服上。
也不知是什麼邪術,竟讓她自解法衣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紅衣女子沒忍住,「你還狡辯,是不是你,等我逼出你一身邪術就知道了!」
她抬手正要突然刺劍攻擊楚瓷。
攬月皺眉,正要攔下,忽然聽到下面的客棧二樓發出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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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是在後面被自家幾個師姐看管著拉到二樓的,現在這個二樓一端的房間已經被天衍宗的弟子給看管好了,雖然一樓二樓的人都被驚醒了,但看到這麼多仙門弟子,倒也不敢鬧事,只是探頭探腦看著。
楚瓷看到屋內有百里達奚跟木山幾人,瞧這動靜跟他們的臉色,絕不是什麼淫賊的事兒。
估計死人了。
「百里師兄,怎麼回事?」攬月進門,但想到楚瓷的修為不低,未免她脫逃,便控制青光靈索將她帶入屋中。
「有道友遇難。」
百里達奚看了楚瓷一眼,他並無譙笪相思的傳家寶,看不出楚瓷的偽裝,只是覺得這個淫賊不太對勁。
至少看到地上之物的時候,眼神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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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個屁!
那是老孃眼睛長得好!
楚瓷看到地面上白乎乎的人皮囊,直接被嚇到了,而後差點吐了。
所謂的人皮囊分兩種理解。
1,所謂人皮,就是人皮跟血肉分離。
2,囊,就是人皮裡面空無一物,血肉都不見了,但它是囊體,離開可盛物。
可怕的是屋內沒有遺留任何血肉痕跡,這人皮囊也乾乾淨淨,只能輕輕觸看見它表皮附帶的女性特徵。
栩栩如生,鮮活得很。
幾個男弟子看了後都變了臉色,紅著臉又覺得可怖。
唯獨楚瓷這個淫賊突然進來,眼神是最乾淨的,壓根沒有半點異念。
倒是很驚訝犯噁心的樣子。
此時,楊烈匆匆看到,一進屋看到地上的人皮囊,面色大變,沒忍住淒喊了一聲師妹。
原來是雲劍宗的女弟子。
雖然楊烈悲痛,跟天衍宗關係也不好,但他知道天衍宗畢竟是第一宗,實力非同凡響,他還是有腦子的——兇手能這麼無聲無息幹下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絕非他可以對付。
最重要的是他把師妹帶出,後者卻死於非命,他得跟宗門交代,若是懲戒不了兇手,他無顏面回宗。
於是他忍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