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如今的修為,看出是咒也不奇怪。
長亭看了她一眼,反而問:「你覺得她是變態?」
楚瓷一聽這語氣就不對勁了,出於女人的敏感,試探性問:「咋滴,難不成還是個美女?」
這狗世界好像好多女的都長得不錯,從女主到女配一加強連全是一頂一的美女。
貌似身份地位越高,那美貌值就越正比。
「她戴著面具,從未有人見過她真容。」長亭語氣很平靜。
楚瓷奇怪了,「那你為何莫非她性情很正常?」
殺人不奇怪,她只是從縹緲上人他們的描述中感覺出了此人的非正常類冷酷。
「不知,但也許也是個可憐人,為人所負吧。」
長亭似乎挺寬容,楚瓷總覺得他跟那赤炎有過什麼接觸。
但她不愛計較這事,畢竟是個死人。
不過不對啊。
「她真死了?死了,這咒還能有如此效果?」
楚瓷是真懷疑了,「畢竟連萬魂魔君也能留下殘魂,疑似沒死,這赤炎會不會也?」
長亭笑了笑,「你害怕了麼?」
「以後我可能不會,現在會。」
「因為打不過。」
這是實誠話。
「話說,若是你巔峰時期,可打得過她?」
楚瓷好奇問。
對於不同一個時代的人,後世者總是有些探究的。
「不能。」長亭回答得很快。
這麼厲害?
「她渡劫期巔峰啊?」楚瓷震驚了。
「應該說,她可誅仙。」
長亭這人判斷他人素來言之有物,也沒見他誇過誰,倒是凡爾賽打擊過很多人。
這話如果真實,那就太可怕了吧。
「不可能吧,在這個世界還能有人誅仙?」
「不對,你咋知道,你又沒見過仙人。」
「就算她能誅仙,那她為天尊所殺,那天尊也可以誅仙麼?」
楚瓷隨口問,長亭愣了下,回答了最後一個問題。
「可以。」
「其實天上地下,不過是不同的生長環境,並無太大的尊卑跟強弱,他們的強大,在於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故土,道統與他們共生,同理,在這裡,我們也有我們的道統根基。」
楚瓷聽明白了,這就是主場作戰跟客場作戰的區別唄,可她怎麼覺長亭好像對天界仙人之事挺篤定似的。
她還想問,長亭卻快一步說:「莫問我如何知曉,無他,我比你多讀書。」
楚瓷:「???」
小夥子,你現在可打不過我。
楚瓷還打算提醒下長亭現在得對她客氣點,但忽然,她一刺溜翻身下床,「快快,你快上床!」
長亭自然知道她為何如此慌張。
縹緲上人跟譙笪相思來了。
長亭也緊張了,卻聽楚瓷逼逼叨:「完了完了,如果讓他們知道我睡床你睡地下,不得說死我。」
長亭愣了下,「好像重點不對,是我們孤男寡女不應該共處一室」
楚瓷一聽,不答應了 ,理直氣壯道:「你這說法不對,你不我長輩麼?算什麼男人。」
什麼叫搬起來的石頭被雷劈了順便把人給炸了。
長亭覺得自己體內另一口血要嘔出來了,但楚瓷捂住了他嘴巴。
「你先別吐!我回去,你收拾下。」
長亭直接傳音:「她們已經去你房間了,估計是故意確定你所在。」
臥槽!
師傅師姐你們是捉姦專業戶啊,業務這麼熟練。
那怎麼辦?
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