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人族，也算是功德圓滿。」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功德圓滿這四個字，楚瓷心裡很不舒服，她想到了當年的他們，那般煎熬痛苦，可能於後世人而言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微末凡人，甚至連鮫人族都不如，起碼這些人還認可鮫人族帶來的巨大價值。
他們兄妹乃至沈青寺的價值在哪？
可能也只剩下一個赤炎了。
楚瓷手掌落在他腦袋上，繼續問：「用鮫人骨修煉的秘法，你們是怎麼知道的？也是淵告訴你的？」
「是，淵跟我說的，但大部分鮫人骨都得送到它那，作為交換，它可以告訴我們秘法。」
楚瓷看了他一眼，「你顯然得到的不止這麼點吧。」
西瓜島主本來不想說，遲疑了一下下，然後魔劍就戳到了它心脈穴之處。
這裡聯絡靈魂，下一步她可以全力打出他的魂魄一併扔進銅爐。
西瓜島主嚇壞了，立刻快速道：「對對對，的確，我當時被你打得逃出內陸來到瀚海後，因為被海妖追殺奄奄一息，墜入深海時，正好在它附近，它救了我，並讓我成為它的奴僕，與它契約，因為這個契約，我能分到許多鮫人骨頭提煉出來的仙元，因此我用了三十多年時間就從合體初期修煉到渡劫期。」
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老實跟有誠意的了，萬萬沒想到楚瓷脫口而出，「難怪我記不起你來，原來你當時只是合體初期啊，三十多年前，我那時候都能吊打渡劫期了，估計你也就一個小嘍囉吧，我沒留意也正常。」
她還以為自己接收的記憶不全面，把好好一個渡劫期給漏了。
西瓜島主：艹！
楚瓷：「而且有了它契約分成的仙元，你也用了三十多年才到渡劫期，難怪現在打起來也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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