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廳內的晚會突然被自動的分開了一條路,且如剛才的議論聲跟著再度響起,池歡才抬頭看了過去。
她手指一緊,視線跟著就滯住了。
俊美而尤其冷峻的男人手裡抱著一個渾身溼漉漉的女人,長髮滴著水,還似乎在冒著白色的寒氣,身上蓋著男人的風衣。
池歡當然認識,那是墨時謙的衣服。
墨時謙只是經過前廳,他下顎緊繃,直接抱著懷裡的女人踏上階梯,往二樓去了,白頌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後。
池歡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的盡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唯獨手指蜷縮著。
過了一會兒,她又抬手倒了一杯酒。
身旁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臉上,“吃醋?”
池歡臉色很淡,沒回他的話。
他低低的笑著,“池歡,你似乎不太理解,對他而言,契約關係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