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不大出來。
拉里先生看著他,眼底掠過不解。
為什麼他們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池歡因為麻藥昏睡了一兩個小時,他們自然以為他們已經……
何況她看上去很狼狽,長髮散亂,衣衫不整。
拉里先生看向莫西故,笑著道,“莫少,不如你帶著歡歡去國外散心一段時間?”
莫西故看了眼池歡,答得四兩撥千斤,“如果她願意,自然好。”
拉里先生拍了拍拉里夫人的手,以商量般的口吻道,“我讓人安排送歡歡去馬代好了,剛好蘭城最近很冷,那邊天氣好,看看陽光看看海,我再找個業內頂尖的心理醫生陪她聊天,讓她的心情慢慢的好起來。”
拉里夫人看著池歡,過了將近半分鐘,她還是微不可覺得點點頭,“好吧。”
?莫西故眯起眼睛,沒出聲。
他腿受傷了不說,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也不比墨時謙從小有個開武館的養父,又在年少時混跡****,如果他們派保鏢強制性的要帶池歡走……
就眼下而言,他沒法阻止。
拉里先生抬手招呼後面的兩個保鏢,“你們帶池小姐去換身乾的衣服,然後送她去馬代。”?
莫西故還是出聲了,他慢悠悠的道,“馬代麼,我帶她去好了。”
池歡抬頭,看了他一眼。
視線有短短兩秒鐘的對視。
然後下一秒,她突然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用力的朝著莫西故腳邊砸去。
玻璃杯在男人的腳邊支離破碎。
她通紅著雙眼瞪著他,“莫西故,你別以為剛才的事情代表什麼,無論你做什麼,我也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莫西故邊走,邊朝著她走了過去,“你覺得不能代表什麼,對我來說很有代表性,原諒不原諒你能決定,但要不要去馬代,我來決定。”
池歡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繼續扔。
扔完了又拿其他的東西扔。
一直到整個客廳都被她扔得一片狼藉,她再也找不到能扔的東西了,兩個保鏢上前,一左一右的要駕住她。
“池小姐,請您配合我們……”
池歡當然不能“配合”。
兩個保鏢強制性的要把她帶出去,其中一個正要去開門,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深夜的大雨滂沱不止。
池歡抬眸就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在四個黑衣保鏢的簇擁下,站在最中央,正好跟她四目相對。
她穿一件米色的大衣,大衣長至腳踝,看便知昂貴非常,腳踩黑色的長靴。
大衣是連著帽子的,嚴嚴實實的戴在頭上,攏住了長髮,也遮擋了寒風。
她的頭頂上被後面的保鏢撐過一把很大的黑傘,將她護在傘下。
雨水落在傘上,很喧囂。
池歡過了幾秒才注意到,除了四個穿黑衣的保鏢,她身邊還站著一個自己撐傘的女人,是宋姝。
她大約猜到這是誰了。
“風這麼大雨這麼大,你們擋在門口,是不歡迎我進來?”
兩個保鏢還是帶著池歡往後退了一步,把路讓了出來,讓外面的人先進來了。
攜著一身風雨的味道,穿白色大衣的女人率先走了進來。
跟著她進來的是宋姝和撐傘的保鏢,其他的三個似乎是準備守在門外。
門被關上了。
女人邊將有些溼意的大衣脫了下來,遞給身後的保鏢,邊看著池歡,挑起的眉梢帶著幾分困惑,“池小姐?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她掃了眼兩個保鏢,隱約猜到了一點,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