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是義務?”
康丁默,讓人知道Clod一Summer的總裁為了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跟自己妻子離了婚,讓對方淨戶出身還不夠,還要攪黃人家家族生意,搶走人家供貨商,逼得前妻主動上門低頭還把人攔在門外……
就不信沒人罵你渣。
想是這麼想,但康丁不敢多言,體面的退了出去。
…………
溫薏一連聯絡、約見了好幾家供貨商,迎接她的全都是各不相同的過程,以及全然相同的結局——
各種敷衍各種藉口,反正暫時就是沒法跟溫氏合作,請另找別家。
如果不是有筆大訂單在等著,溫薏是寧可再花時間慢慢找也不願意再去找墨時琛的,可那男人去蘭城的兩三天,她整天忙碌也沒找到一家能符合要求的。
沒辦法,她只能再去找他。
這一次,前臺的態度就沒上回好了,雖然也談不上惡劣,但只剩下了客氣的服務微笑,“抱歉溫小姐,總裁說……”猶豫了會兒,她還是原話轉達了,“他不見前妻。”
溫薏要給那男人氣笑了。
再氣也沒用,誰讓她投胎不如人還特麼的眼瞎。
她沒辦法,傍晚六點,Clod一Summer的地下停車場,她趴在白色賓利的方向盤上,眼睛望著不遠處的蘭博。
遠遠見到那男人走過來,她才推開車門下了車,一時都沒注意自己等得太久趴得太久,肩膀頸椎都是痠痛的,下車後扶著車身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她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停在蘭博的車旁,基本恰好,墨時琛也已經走到了跟前。
這是離婚後,他們第一次打照面。
墨時琛低頭看她,臉上毫無意外,只是視線在她又剪短了的發上多停留了幾秒,他淡淡徐徐的笑,一派溫文儒雅的語調,“溫小姐,你這是特意來堵我的?”
溫薏定定的看著他,“墨時琛,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
“分手見人品。”
男人外面是黑色的長風衣,風衣裡面是高階私人定製的深藍色西裝,襯衫領子白而乾淨,英俊筆挺,全身上下似找不到一個褶皺的地方,他面不改色的攤手,“溫小姐是來跟我探討人品的?”
“不是。”
“那請你長話短說,我的時間不多。”
溫薏咬唇,步子挪了一步,擋在車門前,“好,那我不說廢話,墨大公子,請你告訴我,要怎麼樣你才能不針對溫氏?”
他微笑,“有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你我心知肚明,你有。”
墨時琛掀了掀唇角,不甚在意的道,“如果溫小姐你指的是前段時間我們集團跟你們溫氏的長期合作物件建立了合作關係導致你們喪失了供貨商……你在商場這麼些年,這些事難道第一次見?”
溫薏面無表情,“你們Clod一Summer撬走了一個不奇怪,為什麼其他人也都拒絕跟我們合作?”
“其他人拒絕你們,你來問我?”
溫薏看著他,沒說話。
他不承認,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大約是見她不說話,他一時也失了耐心,疏淡的道,“溫小姐,沒其他事情的話,麻煩你讓一讓。”
溫薏站著沒動。
他又淡淡的道,“溫小姐,你不會想我叫保鏢吧,人來人往的,你臉上不會好看。”
已經候著的司機不敢上前動她,墨時琛說完就伸手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帶到了一旁,然後自己拉開車門要上車。
但大衣被女人拽住了,“墨大公子。”
他回過頭看她,“還有事嗎?”
男人的大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