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酒杯給生生捏碎。
那一剎那,她覺得他捏著的不是那隻杯子,是她胸口的心臟。
然後,她聽到男人冷靜寒涼的嗓音,“我會繼續查,查到有結果為止。”
“那如果沒有結果呢?”
“什麼事情,都會有結果的。”
池歡看著他清俊的五官和稜角分明的臉,白淨的手指絞在一起,臉上卻帶著笑,“你懷疑是我因為……目前調查出來的所有結果都指向我的可疑,還是因為……在你心裡,本來就覺得我可疑?”
“不是我懷疑你,只是,池歡,調查一件事情的時候,原本就應該考慮所有的可能。”
“可能?我背叛你的可能?”
他看著她的臉,過了半響才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喝醉了。”
他說的簡單,但池歡還是聽懂了。
他的意思是……她喝醉了,所以才半夜跑到了裴易的房間。
“我沒有喝醉,我那天腦子很清楚。”
她那天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