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恐怕是真生氣了,慕子斜和慕子風師出同門,亦是孿生兄弟,不過從小就不和,以至於長大了,一個是扶危濟貧的醫仙,一個是殺人無數的醫邪,其實這兩人的醫術幾乎一樣,只是名聲的差異罷了,而慕子斜,與自己更是亦師亦友,只不過……
凌羽殤咬著嘴唇,思索著,怎樣才能讓慕子斜消氣,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扯慕子斜的袖子,小聲說道:“子斜,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慕子斜轉過頭來看向凌羽殤,氣到一個字都沒聽到,只覺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誘人得緊,想咬上去,然而,他也確實那麼做了。
“唔……”,凌羽殤只感覺唇上一疼,然後,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凌羽殤皺眉,使勁推了推慕子斜,卻沒有推動,凌羽殤暗暗罵道,該死,又被強吻了!其實說是強吻,還不如說是啃咬,最後,凌羽殤的嘴唇上,舌頭上,都落下了不少的傷痕,直到凌羽殤雙臉憋紅,快喘不上來氣的時候,慕子斜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凌羽殤的唇,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唇,身子壓在凌羽殤身子上,喑啞的聲音響起:“若是有下回,斷不會這般輕易的饒了你!”
凌羽殤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即使心中千般不願被強吻。
然後,慕子斜把被子蓋在凌羽殤身上,溫柔的說道:“乖,睡吧!”
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凌羽殤注視著慕子斜的背影良久,嘆了口氣,也不知當初認識這人,是對還是不對。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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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斜阻婚
清晨,凌羽殤翻了個身,耳邊便傳來侍女輕柔的聲音:“主子,醒醒吧,該起了!”
“嗯……”凌羽殤揉揉眼睛,坐起身來,任憑那侍女給她穿衣打扮。
不久後,凌羽殤梳洗完畢,那侍女鞠了一躬,低著頭道:“主子,黎淵長老、子斜長老和墨護法都在前廳等著呢,主子去吧!”
凌羽殤眉毛一擰,問道:“他們都來了?”
“是,說是四方會談!”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隨後,那侍女便退下了。
凌羽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嘆了一口氣,今天,怕是不好過啊!
身影一轉,出了房門。
……
轉眼,凌羽殤就進了前廳,見三人皆以坐在桌子前,而桌子前的三人,個個臉色鐵青,凌羽殤忽然感覺到腦子一疼,這三人誰也看不起對方,簡直就是冤家,她忽然想回去再睡一覺了。
互看互厭的三人轉頭,看見凌羽殤就站在門外,除了慕子斜,都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隨便坐到一個座位上,看向他們,問道:“談什麼,那麼早?”
醉黎淵看向凌羽殤,有些驚訝到:“殤,你的嘴怎麼了,怎麼腫了?”
凌羽殤一噎,摸了摸嘴唇,貌似真的腫了,臉色頓時青了,咬牙切齒道:“沒事,昨天睡覺的時候,被蚊子咬了!”
尤其咬重蚊子兩個字,聽到凌羽殤的話,慕子斜臉青了,聰明如醉黎淵,怎會猜不出怎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是不說罷了。
凌羽殤環視了他們一週,笑道:“怎麼,沒事可說,沒事的話我先回去睡覺了。”語畢,起身便要走。
“站住!”沉默了半天的慕子斜呵道。
凌羽殤轉頭,笑了笑,說道:“怎麼,子斜長老還有事嗎?”
“你要嫁人了?”慕子斜雙拳緊握,胸腔上下劇烈起伏著,努力壓制著怒氣。
凌羽殤沉默,隔了一會兒,看向墨,說道:“退雙倍的佣金給僱主,說我們殺不了楚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