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深吸口氣,她看了一眼Vivian,別具深意的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一步步地往下走穿著厚重的裙子,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多年的公主,在走向自由,或者說……刑場?嗬嗬,刑場也是自由,是靈魂的自由。
帶著對生的嘲笑和蔑視,她看到了太陽。漠然的一掃所有,她突然全身像是被冰凍住一樣,愣在了那裡。
天啊,這是哪裡?!不敢相信的看四周,她突然開始感到頭暈,腿一軟她坐倒在了地上,望著面前的這個高大的建築,她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
“格……拉、拉特、特……修道院!”
這個地方……她怎麼會來這裡,倒在地上,她第一次服了,“塔羅”居然能帶她來這裡,那麼,她還有秘密嗎?
“亞塞拜然?”他們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
“對。”Archfiend冷冷得點頭,如果沒有聽,那麼他活著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或許,她也是他的信仰,是支柱,沒有了她,那麼還有什麼呢?
“你什麼意思?”何心美不明白的上前一步。
“意思就是說,聽失蹤的事情你們負責保密,我去那邊辦一件事情。”
“和聽有關?!”路硯緊迫的問。
“是的。”他記得,在某一年的某一天,聽坐在鋼琴前,溫柔的說,如果她有什麼意外,就帶上她放在房間裡的一個黑色的袋子送到亞塞拜然的首都巴庫去,那裡有一個少年,會在每個晴天的黃昏在海邊畫畫。不用問是什麼樣子,因為,當你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不會是別人。而你只需要把袋子交在他的手裡,告訴他說,這是一個窮小孩抵付畫資的東西……
那時得聽像是一個天使,光落在身上,化作一片朦朧的紗霧,讓她如坐在雲層的頂端,純潔的微笑。
沉痛的心情是任何人都無法能理解。他取出袋子,交待完這些事情,深深的再看看四周,這個房子,他以後是不會再來了,牆角的鋼琴等待它的下個主人吧。
“我們和你一起去。”譚惜淚以他不容拒絕的口氣強硬的說。
“不可以。”這件事情,他還是覺得一個人完成得好。
“聽莫名其妙的失蹤,而且沒有出境紀錄,你有沒有想過,會有多少人開始揣測她的生死?而且這個島說大不大,要認真地去查,就會發現她的……這件事情。”忍住失去朋友的傷痛,譚惜淚低沉著聲音說:“我可以用私人飛機離島,到時候可以誤導別人聽是和我們在一起的。那麼,我們回來少一個人,有心人要查的話,就要從全世界開始,你說,你選擇哪個?”
“沒錯。”路硯緩緩的點頭。突然的就失去了她,那種心情,不比失去Vivian好多少。
“都怪我,要不是我提議出海,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何心美別開臉不停的流淚。
“就算你不提議,他們也會找機會殺聽,不差你這次。”Archfiend真的沒辦法接受他們這樣對聽痛下殺手!……她,怎麼就下得了手啊?!
那可是聽啊!
放過她多少次得聽啊?
“那就是說你同意了?”譚惜淚說幹就幹,撥通手機開始打電話。
看了她一眼迅速的動作,Archfiend疲倦的躺在了沙發上,喃喃自語:“無所謂。都無所謂了……”
而就是這個無所謂,他們四個人……不,對外宣稱是五個人的坐著私人飛機來到了巴庫。
——這個處處充滿著伊斯蘭建築和氣息的地方。
“Archfiend。”路硯在他的後面奇怪的問,“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海邊。”他拉了拉衣領,三月對於聽來說還是太冷了。四個人懷著傷痛的心情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