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川一步步走進了八角籠裡,冷舒亞冷冷看向他,眼神警惕。
陸勁川冷笑了一聲:“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
陸勁川一邊說一邊脫身上的衣服。
高定款的西裝外套被他丟到了地上,他踩著西裝外套朝著冷舒亞走去。
“今天……在這八角籠裡,咱們兩個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
“你……什麼意思?”冷舒亞神情緊張的看向了陸勁川,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可腳下的步子卻很有章法。
陸勁川轉過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沈諾,隨即死死盯著冷舒亞。
“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的老婆嗎?今天我讓你帶走!”
陸勁川話音剛落,四周的人頓時說不出話來,齊刷刷看向了陸勁川。
陸先生不會是真的被氣糊塗了吧?
別說是陸勁川這樣的頂級大佬,即便是普通男人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讓別人帶走自己的老婆啊?
哪裡有這樣的?
冷舒亞也愣在了那裡,定定看著陸勁川,這個人不會是真的瘋了吧?
陸勁川脫掉了背心抬起手示意一邊的手下給他拿來了拳套,緩緩套在了手上。
他脫掉了裡面的襯衫,脫掉外面的西裝革履露出結實的肌肉,即便是做了那麼大的手術,術後恢復的也不錯,身材很好。
胸口處橫貫著一條猙獰的疤痕,讓人生出幾分忌憚。
保鏢幫陸勁川綁好了拳套,將牙膠保護套送到了陸勁川的面前。
陸勁川拒絕戴牙套,狠狠拍了拍手中的拳套,一步步走到了冷舒亞的面前,死死盯著他。
“向北,給他上裝備。”
向北此時也看出了自家總裁的意思,這是要和冷舒亞在八角籠裡比一場。
想到這裡向北竟然也有些期待了,要知道冷舒亞當年在冷家開辦的地下拳場幾乎戰無不勝。
每一場都打得很精彩,當初冷舒亞到了冷家的地下拳場的時候,對手包括俱樂部的人都不知道冷舒亞就是冷景淮的弟弟。
冷景淮當時是冷傢俱樂部最大的幕後老闆,將同父異母的弟弟弄到這裡,心裡想什麼不言而喻。
地下拳場的規矩,簽了合同,生死自負,後果自負。
一切都是為了錢,所以地下拳場打一場就能贏好幾十萬。
甚至有時候還有一些尋求刺激的富家子女,那些富婆們甚至用現成的珠寶來打賞他們。
這就是一個野蠻的地方,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大家各憑實力,不死不休。
冷景淮當初把弟弟弄到這裡,就是為了藉助別人的手將他這個弟弟打死。
沒想到冷舒亞像是一隻頑強的小強,即便是被冷景淮打壓到那種程度,依然能活下來,甚至後來取代了冷景淮成了冷家的家主。
所以在八角籠裡,冷舒亞絕對是王者的存在。
可自己的大哥……
向北眼底掠過一抹自豪,如果冷舒亞是近幾年地下拳場的王者,當初自己大哥陸勁川,十二歲就登臺在八角籠裡打拳擊,當時在紐約的地下拳場所有人都為其瘋狂。
可以說這是兩代拳王第一次出現在同一個八角籠裡,究竟看誰能活下去。
因為是在地下拳場的八角,所以沒有裁判,沒有規則,只有生死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