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陸勁川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了趙振國的領口,將他襯衫領口都抓皺了。
趙振國被陸勁川身上暈染出來的強大氣勢,嚇得臉色發白,張了張嘴,有些後悔說那些。
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來,可能隱隱約約也不想讓蘇博成那個廢物點心好過。
之前陸成沒有死之前,陸氏集團裡,他趙振國的地位可是比蘇博成要高得多。
那個時候蘇博成充其量就是陸成身邊的一條狗,幫著陸成拿拿公文包,陪著出席酒局喝酒,籤籤合同而已。
他趙振東那個時候是陸成的合夥人,當初陸成最大的合夥人好兄弟是沈嘯文,結果兩個人創業有了一番成就後,就分道揚鑣,各幹各的。
這個時候陸成帶著股份與沈嘯文分割單幹,還帶走了大量沈氏的資金,後來他創辦了陸氏。
創辦了陸氏後,還是有很大的缺口,不得不從社會上融資。
正好這個時候,趙振國手頭有點兒錢,但是他本來就平庸不是做生意的料,就入股進了陸氏,做了小股東。
陸成不得不說是個商業奇才,短短時間內就能和沈家在海城分庭抗禮。
就在陸氏好轉了後,馬上步入正軌,這個時候突然陸成乘坐的私人直升機失事,瞬間陸家分崩離析。
趙振國害怕沈嘯文清算陸氏的股東,忙寧可孫氏一半兒也將資金撤出來,投資到了國外,結果徹底賠了個精光。
後來不溫不火的開了一家小超市,直到陸勁川找到了他,邀請他再一次回陸氏,回海城,才有了趙振國的今天。
此時他看向了面前眉眼間和陸成那麼像的陸勁川,不禁苦笑了出來:“小川,好得我之前和你爸爸共過事,你先鬆開我。”
“說!”陸勁川的手絲毫沒有鬆開,反而更是攥緊了幾分,眉頭狠狠擰了起來。
趙振國感覺要是再不說點什麼,面前這個人能將他的脖子扭斷。
他可是海城的陸先生,說到做到。
趙振國心頭微微發慌,再也不敢賣關子了,重重吸了口氣道:“我也沒有什麼證據,就是直覺。”
“當初蘇博成就是你父親陸成僱的一個秘書而已,他家裡很窮,普通的打工仔。”
“不過會辦事兒,你父親很器重他,陸氏很多的秘密他都知道。”
“按理說他這種角色,你父親死了之後,他最起碼應該有知遇之恩啊,結果對於你們母子兩個根本不管不顧。”
“不過這也算了,畢竟大家都很薄情。”
“可你不覺得奇怪嗎?”
“蘇博成居然短短几年的時間就開了自己的公司,家產過億,他哪兒來的錢?
陸勁川臉色微微一變,難道蘇博成乘著爸爸去世,陸氏混亂,沒少給自己收斂陸氏的資產。
可是,不對勁兒啊!
當初最想吞掉爸爸錢財的不就是沈嘯文嗎,沈嘯文如果出手的話,蘇博成哪裡能拿到那麼多錢,還能自己單幹開公司。
只有一個可能性說得通,當初沈嘯文看到陸家破產後,並沒有清算陸氏的資產。
那陸氏的錢去哪兒了?誰有偽造了沈家侵吞陸家的那些假象?
陸勁川瞬間脊背冒出來一層冷汗,順著脊樑骨蜿蜒而下,他硬生生打了個擺子。
他下意識鬆開了趙振東的領口,他閱歷無數,經歷了這麼多,早就能看透一些東西。
此時的陸勁川絕對不是當初那個無依無靠,宛若喪家之犬的陸勁川。
可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沈嘯文吞了他爸爸的錢。
如果放在之前,他絕對不信蘇博成會這麼做,現在蘇博成的名聲已經敗壞到低,他還真做得出來吞掉陸氏財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