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川並沒有馬上著急回到海城,既然這一次他要替沈諾出頭,就得將這口氣替沈諾順下來。
不然之前沈諾受的那些委屈,就白受了。
陸勁川雖然心頭無比悔恨自己當初怎麼就聽了蘇怡然的話,將沈諾送進了監獄。
甚至在沈諾出獄以後,他也漠視了其他人對沈諾的羞辱
他不停的在補救自己的錯誤,甚至用自殘的方式想要給沈諾一個交代。
可他越是一點點彌補沈諾所受到的傷害,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抓住了陸勁川的這個弱點,對沈諾動手。
其實陸勁川已經猜到了什麼,此時但凡對沈諾動手的人必然也是在打他陸勁川的臉。
他思來想去,能夠讓冷景淮這麼做,絕對有幕後的原因。
他不認為冷景淮恨沈諾恨到這種地步,畢竟在他心中覺得沈諾人挺好的,還是很欣賞沈諾的。
正因為欣賞,所以那天他讓馮毓秀出現在冷景淮的面前,才讓冷景淮徹底亂了陣腳。
由此可見,如果沒有其他的原因,冷景淮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小兒科的甚至是下三濫的事情。
將沈諾過去在客人面前學狗叫的影片,再一次放出來。
陸勁川覺得除非冷景淮這個人是瘋子,但是他和冷景淮這些年鬥了這麼長時間,冷家兄弟兩個都不是好對付的,怎麼可能是瘋子?
陸勁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向北打過來的。
“陸先生,那個女人已經到了。”
“帶進來。”
不一會兒陸勁川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
向北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走了進來,那個女人雖然沒有化妝,但面容清秀。
眉眼間還真的和沈諾有些相似,都帶著那種柔柔弱弱的感覺,卻又是在骨子裡滲透出了幾分倔強。
不過陸勁川在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後,眉頭就狠狠皺了起來,雖然神似沈諾,可是那神韻差遠了。
沈諾如果面對這樣的境地,絕對不會嚇成這個樣子。
她必然會有自己的辦法和判斷,說不定還能絕地反擊,找回她自己的主場。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抬起頭哆哆嗦嗦看著陸勁川,那雙眼眸像是小鹿一樣溼漉漉的,雖然能引起男人極大的慾望,可是在陸勁川看來有些空洞乏味,和其他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馮毓秀小心翼翼看向了坐在寫字桌後面的男人,那個男人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
這一眼就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身體都微微有些發抖,感覺像是被什麼瘋狂的野獸擒住了後脖頸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她之前很害怕冷景淮,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比冷景淮更令人害怕。
“陸……陸先生……”馮毓秀款款上前衝陸勁川打了一聲招呼。
一邊的向北看了馮毓秀一眼緩緩道:“有什麼就說什麼,在陸先生面前不必隱瞞。”
“如果隱瞞了一個字,造成了不好的後果,那結局你不會喜歡的。”
馮毓秀的身體微微打了個顫,忙點了點頭:“這幾天冷家那邊的律師找到了我,說給我五百萬,讓我在法庭上翻供。”
馮毓秀說到錢的時候,眼神微微一亮,這細微的變化瞞不過陸勁川的眼睛。
陸勁川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心底頗有些鄙視,五百萬就讓這個女人動搖了?
他冷笑了出來:“怎麼?有反水的心思了?”
“沒有,沒有,陸先生,我絕對沒有,我一直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您讓我報警我就報警,你讓我接近冷先生,我也接近了,而且我還失去了……”
馮毓秀頓時哭了出來,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她確實失去了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