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諾即將走出咖啡館的時候,被冷舒亞喊住了去路。
“回來!”
冷舒亞聲音中帶著萬分的委屈,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這個女人了。
別人都嘲諷有的人就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沈諾就是那個在陸勁川這棵樹上非要吊死不可的蠢女人。
他明白沈諾現在待在陸勁川的身邊,固然有諸多的情非得已,但是從沈諾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愛慘了陸勁川。
而陸勁川那個混蛋在四年前卻沒有認清自己的內心,讓沈諾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導致了這樣無可挽回的結局。
沈諾和陸勁川之間愛恨也好,情仇也罷,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構築的密不可分的世界。
任何人想要衝破這一層銅牆鐵壁,想要滲透進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感中,都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
可他冷舒亞這輩子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雖然他在追沈諾的過程中真的很欣慰,幾乎都想放棄了,可每次面對這張清秀憂鬱的臉,冷舒亞就情不自禁的感到心疼。
他想要幫幫這個女人,哪怕只是出於友誼而並不是愛情。
沈諾聽到了冷舒亞喊她。
她轉身走了回來又重新坐在了桌子前。
冷舒亞冷冷看著她笑道:“話還沒有說完就賭氣要走,你就這麼點兒勇氣?”
沈諾低著頭,兩隻手緩緩扣在了一起,骨節微微有些發白。
冷舒亞掃了一眼她的臉龐擺了擺手:“算了,不和你說那些了。明天曼蒙先生在他的莊園裡見我們,我和你一起去。”
“以你的才華,還有我之前在法國的人脈,曼蒙先生肯定晚上會留你還有你的家人在他的莊園裡做客。”
“這個人很客氣,而你母親顧阿姨談吐本來就很好,又是著名的畫家。”
“她肯定會和曼蒙先生談一些話題,會引起曼蒙先生的注意和興趣。”
“曼蒙先生在澳洲地區有一處私人海島,島上的風景很不錯,有一處美術館專門收藏世界各地的名畫。”
“到時候他肯定會邀請你的母親去澳洲他的美術館參觀。”
“雖然路程有些遙遠,但是他的私人飛機的舒適感不亞於陸勁川的。”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藉口是在法國的生意談妥了抽點時間過去看看。”
“那陸勁川去不去,咱們不把他考慮在內,即便是去也無所謂。”
“那一處海島上有一個臨海古堡曾經關押過犯人,下面有一條秘道,到時候我們就從那裡走。”
“曼蒙先生如果邀請顧阿姨去他的島上參觀,最起碼的準備工作也是在三天以後,而你不是說三天後你弟弟就會來到巴黎參加研學嗎?”
“咱們中途和老師請個假,帶著你弟弟一起去參觀畫展。”
冷舒亞侃侃而談:“這樣的話也有助於孩子培養一些美術情懷。”
“老師會同意的,況且你們家長帶著他沒有不放人的道理。”
“你們一家三口就去澳洲美術館參觀,到時候我派人在紐西蘭接你,我帶著顧阿姨和沈耀從那條密道離開。”
“到了那一步,隨便製造一個意外事故,人落進海里屍體能不能找到就是一個未知數。”
“讓陸勁川去找吧,再過一年半載我會帶你走,將你藏到一個陸勁川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到那個時候你就自由了。”
沈諾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冷舒亞居然給她提出了這麼一個令她心動的計劃。
他不禁眼底一亮,歐洲得話,陸勁川也住了很長時間,有他的地盤。
在紐約更不用提了,整個紐約地下城都是陸勁川在操作,唯獨澳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