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沒想到陸勁川居然找到了這裡,剛才她看到陸勁川回到酒莊,也沒有阻止他們離開參加這個宴會,她還以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結果陸勁川帶了這麼多的人,直接來到了曼蒙先生的宴會,這個樣子看起來有些來者不善。
沈諾之前還希望透過這一次宴會,她和母親能夠拿到曼蒙先生在澳洲舉辦的美術展入場券。
到時候就能將他們的計劃實施下去,結果現在陸勁川這個意外出現,這讓她心中恐慌萬分。
沈諾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陸勁川來到了曼蒙先生的面前。
陸勁川沒有得到主人的邀請,強行闖進來這件事情讓曼蒙先生還是有些不高興。
他看著沈諾緩緩道:“沈小姐,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來參加我的晚宴,怎麼能不帶自己的男伴呢?”
“難道是你的男伴太優秀,你怕帶出來被其他的夫人小姐看上?”
曼蒙先生一向風趣幽默,這句話看似是開玩笑,其實是有責怪的意思。
畢竟這是他舉辦的宴會,陸勁川這麼闖進來,不給他一個交待實在是說不過去。
沈諾張了張嘴,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曼曼先生解釋。
陸勁川上前一步下意識護住了沈諾,即便是他現在心中對沈諾感到很憤怒,甚至還有些痛苦和失望,可是這畢竟是他陸勁川深愛著的女人。
外人責怪他的女人,他自然不樂意。
他抬起頭看向了曼蒙先生:“您好,其實今天晚上來,我還有一件事情。”
“畢竟剛才我帶著人來到這裡,實在是冒昧有些打擾,不過這件事情很重要。”
曼蒙的眉頭微微一挑,陸勁川非但不道歉還要和他講事情?
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自然知道陸勁川是在和他談條件。
曼蒙先生臉色稍稍有些不愉,像他這樣社會身份地位的人,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能有什麼樣的條件讓他心動,或者讓他為難?
從而將他今天晚上的無禮行為翻過篇。
陸勁川又稍稍上前一步低聲笑道:“聽說先生喜歡名畫,一直喜歡一幅名畫叫《佛羅倫薩的春天》,這一幅畫作是已故十八世紀著名的畫家,畫的唯一的一幅畫。”
“這一幅畫還很小眾,一般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
當陸勁川提到佛羅倫薩的春天后,曼蒙先生臉色一下子變了。
是的,他實在是太喜歡這一幅畫了。
他是一個不太出名畫家。
到了後來這個畫家去世以後,他的繪畫風格逐漸在美術界流傳起來,如今他的作品每一幅都很珍貴,甚至能比得上梵高等人的一些名畫,收藏得話很有潛力。
這一幅畫現在收藏在一個法國銀行家的手中,這位法國銀行家也是老牌的貴族,而且性格有些倔強。
當初他帶著鉅額的資金過去求購,都被拒絕了,成了他的心病。
此時曼蒙定定看著陸勁川。
陸勁川多餘的廢話也沒有,而是打了個響指。
向北指揮幾個人帶了畫框進來,那畫框外面包裝很是嚴實,看起來裡面的東西非常的珍貴。
向北指揮人將畫框外面的包裝撕去,一點點揭開了畫的本來面目。
當看到那幅畫的時候曼蒙先生整個人都激動壞了,不禁上前幾步衝到了畫框面前,抬起手反反覆覆撫摸面前的畫作,隨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陸勁川。
那個法國銀行家根本不缺錢,這一幅畫不可能完全靠錢得到。
他真的不知道陸勁川透過什麼辦法能夠拿到這一幅畫。
陸勁川抬高聲音笑道:“我也是剛入手這一幅畫。”
“我的妻子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