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川如此一說,讓顧清根本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
顧清忙看向了自己的女兒,沈諾臉色也微微一變,不知道陸勁川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一顆心懸了起來,本來之前和冷舒亞制定了計劃,按照計劃想要將媽媽顧清和她的弟弟送出國外藏起來。
到時候她就要和陸勁川攤牌,她和陸勁川恩恩怨怨糾纏了這麼久,也該是了結的時候。
沒想到事情會突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轉機,本來他們和曼蒙先生之間的聯絡不想將陸勁川牽扯進來。
畢竟他們是想要藉助曼蒙先生的手到澳洲,然後逃出昇天,結果在最初的這個步驟就出了這麼大的岔子。
沈諾嘆了口氣,陸勁川的確是一個特別難纏的對手,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能給她帶來萬分的困擾。
可現在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再拒絕的話反而有些刻意了。
雖然這些日子陸勁川對沈諾很不錯,甚至幾次豁出自己的命救了她,可沈諾從骨子裡對陸勁川卻存著幾分恐懼的。
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不管是謀略還是他的無情手段,都讓沈諾覺得不寒而慄。
沈諾吸了口氣,衝顧清擠出了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
“媽,您的身體也不太好,不過在我的公司做個掛名也還行,最起碼曼蒙先生很欣賞您的畫法,你們兩個人也可以交流交流。”
顧清聽女兒這麼一說,也有了主意,抬起頭看向了曼蒙先生:“和您做同事這個話也就說說而已,您是我和我女兒崇拜的物件。”
“雖然我在美術界也有一點點的知名度,可與你比起來,實在是差遠了,以後還是要向您多多學習的。”
曼蒙先生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幾分,對於陸勁川的無理闖入,倒是心頭多了幾分寬容。
他笑了笑:“顧夫人這麼一說,我很期待咱們在沈氏珠寶公司的合作。”
曼蒙先生那個意思反倒是認真了起來,聽在了沈諾的耳中,讓沈諾心頭生出了一絲絲的愧疚。
不過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即便是回頭她也回不了頭了。
曼蒙先生抬起頭笑看了四周一眼:“今天好訊息接連不斷,我這邊也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大家。”
“我在澳洲舉辦了一個畫展,是在我的私人小島上舉辦,到時候邀請諸位來澳洲參加我的畫展。”
“那邊我有一處莊園,大家可以住在一起敘敘舊,喝喝酒。”
“到時候我們也可以舉辦盛大的舞會。後續我會要給大家發邀請函,希望大家能夠光臨。”
四周的人頓時傳來一片歡呼聲,他們都是美術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曼蒙先生有一個私人小島。
小島上修了一個很大的美術展廳,裡面的展品都是曼蒙先生這些年的珍貴收藏,一般都不對外開放,這一次居然在這個地方舉辦畫展,那麼他們可就是一飽眼福了。
而且能被曼蒙先生邀請到畫展上本身就是一種榮耀。
聽著曼蒙先生的意思,今晚參加宴會的人都應該有機會,所以人們的興致很高漲。
此時音樂響了起來,曼蒙先生衝顧清伸出了手,邀請顧清跳第一支舞。
顧清微微有些發懵,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四年的時間,一睜眼光陰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這還是病好後第一次參加歐式的舞會,突然眼前回想起了沈嘯文那張年輕時候帥氣的臉。
她那個時候跟隨父親來到海城參加一個酒會,在酒會上有一個特別優秀的年輕人,剛剛在海城創業就發展迅猛。
就在那個舞會上,顧清認識了沈瀟文並且走入了沈家的世界,沒想到後來居然像是落入地獄中一樣。
當初沈孝文也是這樣微微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