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你給了我一雙鞋，我真的太感激了，你忘了嗎？”
沈諾差點兒都沒想起來，依稀記得那一次，她只是不記得那個土裡土氣的女生怎麼踢破了鞋子。
她是看著那麼多人笑話她，覺得很無聊，就讓爸爸的司機取了一雙她穿過的品牌運動鞋子帶到了學校。
其實即便不送給唐笑笑，她也穿了幾次了，不新鮮了，想要丟掉。
也就是順道做個人情，沒想到居然被她記了這麼多年。
唐笑笑衝沈諾感激的笑道：“沈諾，你救了我兩次哎，這一次泳池裡你游泳那麼好又救了我一次，哇！我欠了你三條命，這樣，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你說離開海城，咱們就離開海城，我覺得吧……”唐笑笑壓低了聲音，“陸勁川那個大變態估計盯上你了，有什麼需要聯絡的，我出面吧。”
沈諾點了點頭，她欠著唐笑笑的太多了，可所有的謝意只說了出來一句承諾。
“笑笑，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以後你會有大別墅住，別墅的花園裡全部種上金簪花，再開一家花店，連鎖，對連鎖花店。”
唐笑笑想要撓頭，不太方便，稍稍抬了抬手臂看著沈諾笑罵道：“次奧，怎麼感覺你這話兒聽著，只有渣男才能說得出來。”
沈諾笑了出來，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笑。
還不算晚，她還有希望。
她不能等江餘從歐洲回來了，江餘現在也不知道在歐洲發生了什麼事情，到現在沒有與她聯絡，已經好多天了。
可她不能死等在這裡，她要先離開海城，然後輾轉出國到歐洲找江餘會合。
江餘說再等等，她不能再等，再等下去，她怕自己身邊的人再死一次。
那些人已經完全喪心病狂了。
沈諾壓低了聲音，幾乎是耳語。
唐笑笑彆扭的站起身，俯在了沈諾的唇邊。
沈諾緩緩道：“就在不久前，江餘帶著我去過海城的地下拳場，他說一旦他離開海城去歐洲的時候。”
“如果我有什麼緊急事情，我可以去找地下拳場找一個叫老A的人。”
“老A？”唐笑笑一愣，“我直接過去找，還是需要點兒什麼信物，怎麼感覺有點點的興奮呢？”
沈諾心裡也沒底，當時江餘離開歐洲走得很急，那天晚上因為舞會的事情，他們兩個人確實不是談事情的好時機。
沈諾記得，也就是江餘帶著她去地下拳場裡看比賽的時候，像是隨口了說了一句，可她當時卻記住了江餘的一句話。
他說如果海城還有一個不怕陸勁川的人，除了他江餘，就是這個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