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和白嬌嬌都清楚他們參加的是珠寶盛宴,一個參展的珠寶公司的負責人戴假珠寶,說出去不是被人笑話的問題,可能會嚴重危及到公司的商業信用問題。
白嬌嬌這下子終於炸了,即便是知道沈諾是陸勁川的妻子,她也顧不上了,徹底撕破了臉。
她冷冷看著沈諾:“沈小姐,你什麼意思?”
“按理說坐了三年的牢,應該是漲了一些見識,怎麼還學會胡言亂語了?”
“白小姐!請你先學會尊重人!”冷舒亞擋在了沈諾的前面冷冷看著白嬌嬌。
白嬌嬌已經撕破了臉,更不會在乎冷家的一個富二代。
“怎麼?冷先生這是要護著一個有夫之婦嗎?”
白嬌嬌早些年混跡歡場那麼多年,早就練出來嘴皮子,不管葷素,說出來都很傷人。
果然她的話一出,四周的賓客看向冷舒亞的眼神都變了,原來這還涉及緋聞啊!
可上流社會也有上流社會的規矩,再怎麼開放,和有夫之婦傳出來緋聞都有點點的尷尬甚至是不恥。
這種事情怎麼能端在明面兒上去說呢?
冷舒亞臉色陰沉了下來,額頭青筋微微凸起。
他反正也無所謂了,畢竟冷家二少的名聲一向不太好,刨光棍兒墳,敲寡婦門,壞透了,這些年沒有這個浪蕩公子哥兒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將沈諾牽扯進來,冷舒亞的心底有了幾分殺意,想要宰了這個白嬌嬌。
白嬌嬌也是見過事兒的人,根本不懼冷舒亞的眼神,挑著眉看著面前這兩個人怎麼收場?
她的瑞玲公司在珠寶展上從來沒有被人壓制過,沈諾的那個什麼MTL公司也想在這一行和她競爭?算個什麼東西?
她今天要是不把沈諾和冷舒亞搞臭,她白嬌嬌跟著沈諾姓!
白嬌嬌故意東扯西扯,就是要讓沈諾亂了陣腳,到時候拿捏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沈諾臉上的神色卻沒有怎麼變,依然是淡定從容。
她冷冷看著白嬌嬌,笑了出來:“白小姐不用牽扯那麼多,更沒必要將無辜的人捲進來。”
“我只和你說說翡翠的事情!”
白嬌嬌眉頭一挑:“翡翠,你懂嗎?”
沈諾笑道:“懂一點。”
其實她懂很多,之前爸爸曾經支援她開珠寶公司,她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就跟著一些老匠人去了東南亞地區尋找購買各種玉料。
曾經在最大的玉石城裡參加過賭玉,開出來不少的好料。
也許她天生對這種東西很敏感,所以賺了不少,當初爸爸因為看中了她這個能力,才答應她負責沈氏集團名下新發展起來的珠寶產業。
白嬌嬌此時看著沈諾,打心底對她有些瞧不起。
她其實在國外生活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國內,聽過沈諾這麼一號人物,也看到過沈諾的那些被虐的影片。
打心眼裡瞧不上沈諾這個落魄大小姐,如果真的厲害,還能被蘇怡然玩兒弄與股掌之間?
現在沈諾居然和她說翡翠,她簡直要笑死。
白嬌嬌挑著手指頭,點著自己脖子上戴著的翡翠項鍊,最大的翡翠墜子是拇指大小的帝王綠,翡翠中的極品。
這可是蘇博成當年花了一千二百萬從東南亞買下來後送她的定情信物,蘇博成雖然變態了一點,出手很大方。
此時沈諾這個女人居然說她戴著的是假貨,她不禁氣笑了,掃了一眼沈諾脖子上的翡翠吊墜,一塊兒平平常常的黃翡,價格也就是上萬塊吧,和她戴著的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沈小姐,你既然涉足我們珠寶這一行,還是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吧,戴不起帝王綠也要戴點別的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