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也知道怎麼拿捏火候,再要是胡扯下去,真的激怒了這個男人,估計吃不了兜著走。
白嬌嬌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是低聲小心翼翼,委屈的說道:“陸先生,你也知道的。”
“我是被從歐洲趕了出來的,珠寶的圈子我不可能再混下去,只能回到海城討生活。”
“這些年在歐洲打拼,和家裡面的關係也淡了,回到海城後舉目無親,只能在皇朝找點事情做。”
說到這裡白嬌嬌故意停下了話頭,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應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低下頭不敢看陸勁川,捂著臉哭了出來。
“因為皇朝的工資高,我明知道是陸先生的地盤兒,可我真的需要錢養活自己,我就在這裡做清潔工的活兒。”
這些身份白嬌嬌早已經事前安頓好了,幸虧她勾搭上了陸氏的高管,安排一個身份也很方便。
那個高管是陸老爺子的人,對陸勁川不太滿意,所以才同意讓她鑽這個空子。
白嬌嬌一說自己被逼無奈,不得不在皇朝做保潔,陸勁川一下子身體僵在那裡。
腦海裡全都是當初沈諾在皇朝幹活兒的樣子,他一顆心又開始疼了。
白嬌嬌看著陸勁川的表情鬆動,明白自己說的話見效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藉著沈諾讓這個男人憐惜自己。
其實想想挺膈應的,勾引一個男人,還需要借用另一個女人的經歷。
白嬌嬌繼續道:“昨天經理說您來皇朝視察工作,我們這些保潔也要小心一些,正好打掃您這邊臥室的保潔生病了,我不得不頂上。”
“我進來打掃的時候,就發現陸先生您在洗手間裡,我……”
白嬌嬌哭了出來,細節的東西她不說,陸勁川也能體會到。
陸勁川沉沉吸了口氣,真的是該死的,昨天怎麼就喝了那麼多?
對了,沈諾那個沒良心的當著他的面兒就那麼跟著冷舒亞走了。
她是真的走了,將自己拋棄了。
陸勁川聽著白嬌嬌哭得煩躁得很,他心煩意亂的下了床,大步走進了洗手間衝了一個冷水澡,看起來清醒多了。
陸勁川從洗手間出來,走到了還在哭哭啼啼的白嬌嬌面前。
“說吧,要多少錢?”
白嬌嬌一下子愣在了那裡,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陸勁川。
她不禁冷笑了出來:“陸先生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白嬌嬌艱難地下了床,挪動著疲憊地身軀朝著臥室的門走去。
陸勁川反而有些詫異了,不禁高看了她一眼。
“你既然還是喜歡珠寶,就在陸氏下設的珠寶公司做事吧,你專門負責珠寶這一塊兒。”
白嬌嬌背對著陸勁川站著,聽到陸勁川這些話,不禁停住了腳步。
她回頭看向了陸勁川:“可是夫人她……她不是負責珠寶業務嗎?”
提到沈諾,對於陸勁川來說又是兜心一刀。
陸勁川突然心底發了狠,甚至有些隱隱的期待。
如果沈諾知道她最愛的珠寶事業被別的女人掌控,她會不會後悔離開陸氏,離開他?
陸勁川看著白嬌嬌:“你擔任陸氏珠寶負責人,我會親自開釋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