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亞衝沈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幾天也辛苦你了,如果你工作忙也不必來看我,過幾天我就出院了。”
冷舒亞說出你不必來看我幾個字的時候,眼神像是一隻想討主人喜歡的小奶狗。
如果給冷舒亞安排一條尾巴,此時他估計都能給搖斷了。
沈諾將鮮花送到了冷舒亞的面前:“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看你也是應該。”
“其實從這件事情之後,我覺得自己也有錯,畢竟陸勁川在海城的勢力很大,我強行將你拉進局,是對你的一種傷害,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不!”冷舒亞聽沈諾這意思有些不對勁,難道這個女人要和他劃清界限?
他忙抬起手死死抓住沈諾的手,表情嚴肅。
“根本不麻煩,冷家和陸家有仇,不管是我大哥的死,還是之前我父親的死都和陸氏脫不開關係,我報復他應該的。”
“我和你一樣,和陸家都有著血海深仇,咱們兩個是同一陣營,你在我面前沒必要客氣,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一起報,你千萬不能再獨自面對。”
冷舒亞一著急說了很多話,死死掐著沈諾的手腕不敢鬆手,生怕自己一鬆手這個女人又做出什麼傻事來。
她根本不是陸勁川的對手,不管是幾年前陸勁川將她送進監獄,還是現在陸勁川掌控著沈諾的人生,光憑這個女人一個人根本就應付不了陸勁川那隻老狐狸。
沈諾不露痕跡將手從冷舒亞的手中扯了出來,跳過話頭笑道:“外面的風大,你現在受傷很重,身體也虛弱,如果再感冒問題就大了,快回去吧。”
冷舒亞卻死死盯著沈諾笑問道:“你不會再拋棄我,離我而去吧?你可以隨便利用我,我沒關係的。”
沈諾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得不扯著他的胳膊朝著病房走:“這些事情慢慢再說,你現在養傷要緊,快回去。”
沈諾的話對於冷舒亞來說就是聖旨,冷舒亞笑著轉過身同沈諾走進了休養區。
在他們不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向北緊緊抓著方向盤,都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
以前夫人和冷舒亞雖然有聯絡,可都是偷偷摸摸的,現在都敢光明正大的在街頭拉拉扯扯?
陸先生對夫人應該沒得說吧,甚至為了夫人擋槍,半條命都差點交代了。
那個時候陸先生做了心臟移植手術,都是一個人扛過來的,也沒見夫人抱著鮮花照顧他。
從來都是先生主動給夫人送禮物,卻沒見夫人主動給先生送過一朵花的。
現在抱著這麼一大捧的鮮花,別說陸先生了,他自己看的都有些眼睛發熱,這夫人明顯是偏愛冷舒亞那個混蛋。
這個冷舒亞有什麼好,值得夫人為他做這麼多。
一週前陸先生在皇朝喝的有點多,情緒不高,這幾天都是他們幾個陪著。
之前他們剛開啟陸先生的臥室,居然從裡面走出來的不是那個叫文婷的女人,是在歐洲曾經見過一面的白嬌嬌。
他們明明送上去的是一個女人,現在換了另一個女人,這其中的貓膩還沒有搞明白就看到大哥心情不太好,又對那白嬌嬌態度很還不錯。
他們也明白男人嘛,可能大哥喜歡白嬌嬌這一款,不過怎麼勾搭上的,大家都不太清楚。
一連一個星期他們都是在皇朝陪著大哥喝酒,醉生夢死,今天大哥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公司。
沒想到在路上居然遇到了夫人。
自家大哥的臉都黑了,所有人閉嘴不敢說話。
這是他們親眼看到大哥被綠的最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