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帶人衝進了王總的地下室,這才發現皇朝夜總會失蹤的許婷此時已經被人折磨的奄奄一息。
她渾身被扒光,蜷縮在冰冷的角落裡,脖子上被拴著一條鐵鏈,身上到處是被人凌辱過的痕跡。
許婷有些神志不清,當向西帶著人走進去的時候,她不停的向後靠,嘴裡說得話模糊不清。
她此時渾身哆嗦著:“白小姐,對不起,白小姐我不該給沈小姐通風報信,都是我的錯。當初是沈小姐要報陸先生的仇,和我沒關係,和我真的沒關係,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看著眼前渾身赤裸的女人,向西命手下都回避一下,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許婷的身上,最後給向東打了一個電話。
向東帶著心理醫生,來到了王總的別墅,隨後將許婷帶出了別墅的地下室。
直接去東城的精神療養院接受治療,好在許婷被折磨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也就剛剛幾天。
精神上雖然出現了創傷性應激反應,可經過十幾天的治療,能夠正常的和人對話。
許婷被帶到了陸勁川的面前。
陸勁川此時臉色已經沉到了底,他因為沈諾和他鬧矛盾。
他就賭氣喝的伶仃大醉,結果被這些噁心人鑽了空子,害得他鬧了那麼多的不愉快。
許婷剛剛吃過藥,精神恢復了正常,可看到陸勁川后還是嚇得渾身哆嗦。
她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為了給自己重男輕女的父母掙錢才淪落到皇朝夜總會上班。
本以為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就這樣了,等她賺夠了錢就離開皇朝。
如果能繼續讀書就繼續讀書,如果讀不了的話,就自己攢點錢做點小買賣。
可沒想到陸勁川在那個夜晚出現在她的面前,激發了她對豪門總裁夫人的強烈願望。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野心想要嫁入豪門,結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自己就是那隻螳螂,白嬌嬌這一隻黃雀差點害死了她,此時她恢復了一點理智,看向了對面的陸勁川
“陸先生……”她聲音微微顫抖的看著他。
司機告訴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勁川剛好出來,身邊站著的向北向西他們反而心虛的低下了頭,不過多數也就是這一條死路,橫豎不管陸勁川怎麼發火他們都受著。
向東甚至擺上了一幅視死如歸的事情,他們也想知道當天晚上明明他們送進去的是許婷,怎麼從裡面出來的是白嬌嬌?
許婷看著陸勁川緩緩道:“那天陸先生有些喝多了,趴在衛生間裡頭,我擔心陸先生出什麼狀況就出去找他,沒想到被白嬌嬌打了腦袋打暈了過去。”
“他將我藏在衣櫃裡,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又派人加我好友,直接弄進了汪總的地下室。”
第一次白嬌嬌去找我,讓我替她隱瞞,不然就要殺了我。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了下來。
第二次她情緒不高,因為我總覺得白嬌嬌做的有些過火,我擔心她會影響您和沈小姐的感情,所以就寫了一封信交給沈小姐揭露他們的貪婪。
沒想到這件事情持續發酵,我第二次被帶到王總的地下室。
說到這裡許婷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渾身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