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栁睿這一年手下的人發展的很快,計算式四姑娘山也已經有了他的人,整個金陵王朝暗中也是被這個人控制著,可是那明面的那個人或許還在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風頭強勁,真是無知。
不過這次風若之被斬,盡然會牽連出了納蘭賢妃,想起自己的這個姑姑,納蘭覺得要不是栁睿知道自己的,恐怕納蘭一族也會在這一次政變中成為待宰的羔羊。一切都是命,有些人拼盡一生想要得到的,可是有的人真的一點也沒有放在眼裡。
栁睿站起身,看著面前的佛像,要是求神拜佛有用,那是不是求一求拜一拜就行禮,之妙你要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納蘭和栁睿走出相國寺的時候,納蘭不由得勸慰道:“一定會找到人的,你不要太心急。這次能除掉風若之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我就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做親王而不是那個位置?那你屬意誰?”
栁睿心裡堵堵的,抬頭望向那片天空:“那個位置誰願意誰去坐就好了。”
“真是佩服你,不過你說給你製藥的那個楮御醫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啊?”納蘭的一句話,彷彿又什麼在栁睿的腦海裡一閃,但是一時也想不起來。
兩人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太監疾馳而來,在離栁睿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就直接下了馬,向著栁睿狂奔而來,單膝跪在栁睿的面前,恭敬的說:“瑞親王,皇上急召你入宮見駕。”
栁睿看了納蘭,點點頭,然後喚來自己的坐騎直接去了皇宮,而納蘭看著栁睿的背影,心裡又是一陣長吁短嘆。
安公公看到栁睿大步流星的走來,疾步上前道:“王爺,皇上的身子又開始不好了。”聲音很小,只有栁睿和他自己能夠聽見。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栁睿冷冷的問。
“老奴也不知道,今日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暈倒了,老奴真的很擔心。”安公公心裡很害怕,生怕和之前的症狀一樣,那時候還有楮墨,可是現在到哪裡去找人。
栁睿神色一冷,跨步走了進去,看見皇帝已經躺在軟榻上,神色有些虛弱:“去叫一個信得過的御醫過來。”
“是。”安公公應聲,轉身吩咐小太監去將祝御醫過來。看著皇帝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喃喃的說:“要是楮墨在就好了。”
今天是第二個人問起這個人了,之妙離開的時候楮墨好像也跟著消失了?那會不會他們兩人?栁睿盯著安公公,感覺到栁睿的視線,安公公一下子坐立不安起來,現在這個瑞親王真的是一點也看不透,再加上他的臉上那冷冰冰的銀質面具,心裡更加的不安起來,瑞親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公公和楮墨的關係挺好的?”栁睿一下子問道。
“不好,怎麼可能會好,那個沒有義氣人,誰和他熟。”安公公語氣中那點點的抱怨之氣,可見兩人的關係應該還算好。
“當年之妙離開之前唯一見過的就是楮墨是吧?”栁睿再一次問道。
“對啊,那個時候他要給皇上和王爺製藥。而且還是這個人將人送出宮的呢,那天早上我去找他的時候,他的臉上是罕見的激動和焦急,還讓我轉告皇上他找到故人之女了,什麼也不要,就帶著藥箱狂奔而去,真怕慢一步就趕不上的樣子。”安公公想起那個時候自己不是可憐這個人找了十多年,怎麼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接過他手中的藥丸。
“故人之女?會是誰啊?”栁睿不確定的問。
“不知道啊,之前一直沒有聽到他說找到人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一下子找到了。”安公公不確定的說。
“那會是之妙嗎?”栁睿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心裡不知道是在期盼還是什麼滋味,一點也說不清楚。
安公公不解的看著栁睿,有些奇怪的說:“王爺怎麼會這樣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