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那摞診金厚實多了,她戲謔地看了許嘉明一眼,清亮的眸子裡透著一股調皮和嘲諷,意思好像在說,他比你大方多了?
許嘉明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我給你可是開的兩萬塊,你大小姐自己不要啊,如今又怪我小氣來。
方青衛見江依依默然著並沒有接錢,以為她嫌五千塊少,忙又拿出五千來,摞在一起往江依依手裡塞,“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我做錯了事,這是應該給你的補償。”
方青衛的行為表示,他身上的病痛已經神鬼不知的好了,誰也沒有看清江依依究竟是怎麼醫治他的,付永成只能將她的手治又歸結成神奇的中醫術,而許嘉明卻是若有所思,俊挺的濃眉舒展開來,小妮子今天給了他太多的振憾,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江依依越是不接他的錢,方青衛就越害怕,他本是在芙蓉區地面上橫著走的,今天算是徹底哉在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手裡了,而且,趙慧英
當許嘉明以為江依依又不會要錢時,江依依等方青衛再加上一疊錢後,毫不猶豫的接住了,並很豪爽的拿了一半塞到一旁的劉宏民手裡:“民宏哥,你也被他恐嚇了,給你一半。”
劉宏民知道江依依家裡很結據,她媽媽趙慧蘭只是廠裡的臨時工,一個月也就八百塊錢,還要供江依依上重點高中,這筆錢對江依依來說很重要,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小丫頭竟然一出手就給自己五千,他剛毅的臉上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伸手撫了撫江依依的頭說:
“依依,我不缺錢,這錢你拿著吧,回家交給趙嬸子,你明年就要考大學呢。”
江依依偏了偏頭,在古代,她的頭髮很長,梳著的髮式也很繁複,也沒有男子隨意摸女孩子的頭髮的,這讓她很不適應。
大學是什麼她不知道,但趙慧蘭的苦她是看見了的,聽了劉宏民的話,她也不客氣,又將那一萬塊揣進了自己校服的兜裡,嘴邊帶著一絲羞澀的微笑。
方青衛很快被刑警帶走了,他走時,臉上有些沮喪,但眼裡並沒有了恐懼,江依依肯收他的錢,就表明她不會再找他麻煩了,去財免災,現在的江依依在他心裡成了不敢再惹的小惡魔。
許嘉明江依依將五千塊遞給劉宏民時,他的眉頭不由主的挑了挑,狹長的風眼微眯,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股煩悶來。
他走近江依依,故意當著劉宏民人同,低下頭來,嘴唇靠近江依依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在江依依的頸間,聲音輕柔中,略帶著一絲的調侃:“晚上有空嗎?海天酒樓怎麼樣?就算謝謝你為我妹妹接骨。”
要不是見他剛才給自己解過圍,不然,江依依很可就給這個登徒子一個過肩摔,她向後退了一步,眼神淡漠地看著許嘉明:“對不起,我要回家了。”
這是她第二次拒絕他了,許嘉明的眼神變得更亮起來,卻是挾了幾分危險的氣息,轉過身,卻是微笑著對阮東江道:“阮叔叔,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江城造紙廠的保衛部部長劉宏民,我朋友。”
阮東江對劉宏民這樣的小角色自然是沒放進眼裡去的,只是,是許嘉民的朋友,就不一樣了,他忙爽朗地笑著,主動向劉宏民伸出右手,“劉部長,江城造紙廠的治安工作做得不錯,值得嘉獎啊。”
市公安局長可是平素只能仰望的大人物啊,何況又是同一個系統的,關係要是搞好了,指不定,自己還能得一個轉幹的名額,由工人變成真正的公務員呢。
劉宏民有點受寵若驚的伸出手去,緊緊握住了阮東江的手,聲音激動:“多謝阮局長的誇獎,我們做得還很不夠,還要加倍努力。”
“宏民,你就不要謙遜了,相遇就是緣,來,我請客,晚上大家夥兒一起去海天,一個也不許少啊。”許嘉明很自來熟的拍了拍劉宏民的肩膀,又對一旁的付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