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的命運,她羨慕法拉,能有魏勇那麼優秀的男人的寵愛,而她呢,只不過是男人**的工具罷了,錢朝君也好,葉嵐也罷,都是為了在她的身子上****作樂,哪裡是真愛?真愛?!真是可笑,她還有資格談真愛嗎?她真的被人真愛過嗎?她想到了一箇中年男人,那個曾經救她出了魔窟的男人,那個消失了的男人,“馮西輝,你在哪裡?”胡麗在心裡默唸。
“啊……”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錢朝君猛地貫穿了她,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有瘋狂的佔有瘋狂地****。
夜色闌珊,錢朝君翻身一邊,胡麗如同死魚一般躺在那裡自己消化著他帶給她的傷痛。
她知道這隻能算是他淺嘗輒止而已,她的心裡發怵,但是也不能逃走。
錢朝君光著身子起床倒了兩杯紅酒,並在其中的一杯里加了點“佐料”,搖晃後,端著酒杯回到床上,並把加了佐料的酒杯遞給胡麗。
“來,陪哥喝一杯,喝了更容易睡眠。”錢朝君狡猾地眨著眼睛。
胡麗接過酒杯,嬌笑著。
錢朝君滿足地看著胡麗把杯中的酒喝下去,胡麗揉著太陽穴說:“君哥,我好暈啊,我不陪你了,先睡了。”
“好啊,你睡吧,若是睡的著,哈哈……”錢朝君笑的很大聲。
“君哥,你好壞……”胡麗覺得自己像是飄在了萬里高空,她彷彿是仙女一般,輕紗繞體,不,她覺得周圍的雲霧都是熱的,熱的她透不過氣,她掙扎著嚶嚀:“你給我喝了什麼?”
“寶貝兒,讓哥哥好好來疼你,這樣你就不疼了。”
胡麗接下來覺得她的身子變得酥了,意識木糊了……
當她想來,正赤條條地躺在錢朝君的大床上,她不知道她是睡過去的,還是昏死過去的。她掙扎著起身,看看躺在身邊的錢朝君,她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說不出話來,她驚恐萬分,手向四周摸索著自己的衣服,錢朝君睜眼看著她。
“我怎麼了?”她急得快要落淚,指著自己的喉嚨用氣流問。
“寶貝兒,別害怕,別擔心,你這是叫啞了嗓子而已,你昨晚叫的好大聲,你不知道嗎?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錢朝君笑的放浪。
胡麗皺著眉去捶打錢朝君,表示自己的憤怒。
早上法拉來到辦公室看到胡麗身上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綠裙子,但是低領的蝙蝠衫卻怎麼也遮擋不住脖子上的吻痕,白皙的匹夫,紫紅的吻痕看上去是那麼觸目驚心,法拉知道胡麗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中,
“法拉,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法拉點點頭。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胡麗笑著問。
法拉笑著搖搖頭。
忽然法拉想到了什麼,她看著胡麗說:“今天是你去醫院複查的日子,別忘了。”
“啊?!幸虧你提醒,我還真忘了。”
“那你趕緊去請假,要我陪你去嗎?”
“呃……不用,不用,我今天還沒打算去。”狐狸說道。
“哦,那你什麼時候要我陪你去你就說一聲好了。”法拉很納悶胡麗為什麼不按時去複查,但是也不好問,就繼續工作吧。
胡麗當然不會告訴法拉昨天晚上錢朝君對她慘無人道的辣手摧花,現在她都不能好好走路了,怎麼去醫院複查呢?
晚上,因為有應酬,法拉赫胡麗都被嶽關安排了飯局,新來的投資商很看好美源鎮的經濟潛力,所以這一餐算得上是開心的晚宴。
中途,法拉離席去洗手間,胡麗本來要陪同她一起的,奈何一個客商非要纏著胡麗陪著喝酒,法拉就肚子去了洗手間。
當她洗完手,抬頭看鏡子的時候,她愕然了,鏡子裡映出在她的身後站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