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得罪老虎啊,他搖著頭說:“他是這個樣子,估計問不出什麼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倒不這麼認為,我已經看出些端倪,從陸小鳳的口中得知,如畫和劉星宇父母早亡,一直靠著如畫和陸小鳳在酒吧的收入維持著劉星宇的治療費用,可是如畫死了,劉星宇還能繼續住在這裡,肯定有問題。
醫院不會真的可憐劉星宇這個神經病,沒錢照樣會趕他出去。
這話我剛準備跟陸小鳳說,話到嘴邊了又給忘記了,只能張了張,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說:“等等我,我去看看戰況,別給整死了。”
到了病房裡面,劉星宇倒在地上,滿臉的淤青。我問老虎:“他招了沒?”
老虎一攤雙手,搖了搖頭說:“骨頭還挺硬,放解放前倒是一條漢子。”
看來劉星宇的本質還不錯,沒有做漢奸的意思。得換另外一種酷刑才成,我又問:“這小子最心愛的東西是什麼。”
“就門前的那花盆和已經枯萎的花。”
都這個時候了,劉星宇還頂嘴道:“那不是花,是我喂的驢。”
我x到他的肩膀上,小聲對他說了一句話,他竟然昏厥過去。
老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審出個結果,沒想到我一句話就給擺平了,對我更加的崇拜了。他說:“葉哥,你用了什麼絕招啊,一句話就把他嚇昏了,當年我要是會也不至於把老婆孩子剁成肉片兒。”
“我對他說,再不招,就把他的驢給碎屍。”
在老虎滿眼的崇拜中,我和陸小鳳走出了精神病院。
臨走的時候老虎深情的文了一句:“葉哥,你啥時候還回來啊!”
我呸,這鬼地方,我再也不回來了。
看得出來,陸小鳳很失落,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這就跟滿心歡喜的去找小姐,到那裡一看,嘿,小姐跑光了,掃黃的警察站成了一排。
等我們從精神病院出來,已經是中午了,陸小鳳領著我找了個還算乾淨的飯店吃飯。
說是乾淨,也是相對而言的,比那些歌蒼蠅滿天飛,吃飯吃出來個小強的餐館強多了。
剛坐下,一個乾淨的白臉女服務員就客氣的問道:“兩位吃什麼,我們這裡有……”
說也奇怪,早上我也沒吃飯啊,可她沒說一個菜名,我就忍不住放一個屁,把人家小姑娘弄的灰頭土臉。
她把選單一合說:“我不說了還不成。”
“正好,你不說我就不放了。”
陸小鳳覺得很丟人,他連忙沖服務員擺著說:“就剛才那幾個菜,你快點兒上。”
一說到吃的,我倒不放屁了,就是肚子咕咕亂響起來,隱隱有點兒發痛,不行,我的找個廁所解決一下,拉到褲子裡就丟大了。
一百多平方的大廳竟然連個廁所都找不到,於是我就上了二樓,二樓正在裝修,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
我掃了一遍二樓,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等我走近一看,上面還掛著個牌子:廁所故障,請勿使用。
我實在憋不住了,反正四下沒人,管它三七二十一呢,先解決了再說。
我剛脫了褲子坐到馬桶上,噼裡啪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中間還夾帶著一股惡臭。
爽過以後,我走下樓去卻發現大廳空蕩蕩的,剛才不還是高朋滿座嘛?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光了,難道又是衛生問題,在飯裡面發現蒼蠅或者小強了?或者被我剛才連續的屁聲嚇跑了?
我走到吧檯,大聲了詢問道:“還有人嗎?怎麼連服務生和接待都不見了。”
此時,陸小鳳摟著剛才那個女服務員從吧檯下面探出頭來,陸小鳳心有餘悸的說:“剛才大便從天花板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