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分給他們的屋子,竟然還是大床房!
雖然看外面的裝修就知道這棟樓只選貴的不選對的是一貫風格,但是這種對標寶格麗的房間也是太誇張了點。
“不知道有沒有客房服務,房間誰打掃啊?”林婧姍從小家裡有保姆出門住星級酒店,即便大學那幾年在宿舍是要輪流值日的,大小姐也選擇僱了室友幫她承擔勞動。後來讀研的宿舍雖然住的不多,但是是跟雲千落兩人寢,她選擇叫保潔。反正打掃房間這回事在林婧姍前二十幾年的人生中是灰色選項。
如今看到個稍微大點的鋪了地毯的房間,她竟然第一反應是有沒有人打掃,看來這段時間的“勞動改造”十分成功,資本家小姐眼裡有活了。
“看起來應該有,你沒見過那些法師道長們,他們幹不了這麼俗世的活,就算沒有也沒事,把你男人喊出來幹也一樣。”
林婧姍聽到最後眼睛一亮,深以為然。
就在兩人逐步檢視房間各項設施的時候,窗外突然電閃雷鳴。
先是閃電陡然照亮了整片黑夜,緊接著嘩嘩的雨聲和雷聲一起出現。房間窗戶是雙層密封的,一般的聲音根本聽不到,但是站在房間正中的織金地毯上,雨聲大的彷彿就在耳邊。
“又下雨啦!”林婧姍走到窗戶跟前,內亮外暗的情況下看不清外面的情景。
雲千落眼睜睜看著她拉開窗戶,只來得及喊出了半聲“別......”
至少八級風隨著窗戶的拉開卷著雨滴和碎冰一股腦吹進了室內。
“媽呀!”吹得林婧姍下意識喊媽,然後她發現她關不上窗戶了。
房間的窗戶幾乎落地,外面的護欄到人半腰,直接開啟其實危險係數挺高的,畢竟不是真的酒店,沒有哪個酒店敢放這樣的窗戶,請好變成跳樓打卡地吧。
雲千落幾步上前幫忙推上被風吹得如有千鈞的窗子,就這麼十幾秒光景,不光林婧姍上半身幾乎溼透,就連腳下的地毯一踩都能擠水了。
“不是我說,這下的什麼雨啊,這是倒水。”林婧姍心有餘悸的拉上窗簾,彷彿兩層布就能隔絕外面恐怖的暴雨。
“你不開窗戶什麼事沒有,疼不疼?”雲千落拉著林婧姍到沙發上坐著,給她檢查臉上的傷口,暴雨裡裹挾著冰雹,林大小姐一打照面就讓冰雹磕了幾個包。
“疼什麼?哪疼?我不疼啊?”林婧姍疑惑三連,直到被雲千落摁在腦門那個最大的包上,現在是紅的,估計明天就得紫。“嘶...你輕點,疼,誰暗算我了?!”
“可能是老天爺。”檢視了傷口,不算嚴重,就是腫的很快,林婧姍一開始沒覺得疼一是外界太兇險她腎上腺素急速升高沒感覺到,二是被砸木了還沒反應過來呢。
“要不要塗點藥啊,你上回弄那個藥膏管用麼?”林婧姍拿了小鏡子扒著頭髮看。
“管用,那都大材小用,趕緊的吧,咱倆先把澡洗了,這麼大雨別一會再停電了。”
結果兩個人剛裸誠相見,就停電了。
“雲小落,你什麼時候給嘴開的光。”
“看看有沒有熱水,沒有咱們就去空間洗,啊得跟阿明他們說一聲咱們睡了,別再來找我。”
好在熱水器是24小時保溫的,停電沒停水,兩人洗了個戰鬥澡。
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開手電筒照明,兩個姑娘拿毛巾擦著滴水的頭髮。
擦到半乾,正打算進空間拿吹風機吹乾好睡覺的時候,走廊裡由遠及近傳來陸續的敲門聲。應該是挨門敲的。
“外面幹嘛呢?”林婧姍聽聲就要去檢視,被雲千落一把摁住道:“你聲控的啊,哪有事哪到。”
林婧姍被數落不服氣,耷拉著嘴角斜眼看人,正準備給自己辯護一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