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的省份不怎麼吃兔子,可能是嫌肉少吃著費勁......
後來國民經濟整體上了個臺階,街上隨處可見燒烤店的時候,買的更多的也是烤鴿子。兔子嘛大概烤起來味道不如鴿子燉起來不如雞鴨鵝?反正從小確實沒吃過幾頓。
後來實驗桌上倒是經常見到,但是做完一般都要無害化處理。
養了這麼些之後家裡也就做過幾次紅燒的,現在冷不丁要把這麼一大堆做成半成品確實有點嚇人。
不是不能直接凍上,事實上已經有一半的兔子山被移到冷凍區了,但是剩下的一半也有大幾百上千只。
林婧山在邊上一樣的愁眉苦臉:“要不醃兔肉?”
從困難時期便於儲存的角度出發,這個思路完全沒問題。
可他們不是犯愁沒法儲存,大不了全凍上唄,主要是凍的還沒有新鮮的好吃,都凍上也太浪費了。他們得想想做成什麼才能比較好吃。
最後定了幾樣:臘兔、兔肉腸、兔肉罐頭。
因為以前買的腸衣還剩不少,乾脆這次都消耗掉,搬進來的食品生產線還有幾箱子罐頭盒子存貨,這些也都利用上,剩下的就做成臘味。
這幾樣都不難,主要是繁瑣,這個活其實白女士幹起來更得心應手,雲千落還記得小時候一到秋天跟著媽媽去姥姥家玩,大人都在那風風火火的處理秋菜,晾一院子蔬菜乾,再醃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罈子裝的鹹菜,還有比她人還高經常被大人嚇唬說要離遠點容易把她淹死的酸菜缸。最後就是掛了好幾排竹竿的大片灌好的香腸。有時候正好趕上舅舅在家就能找出一堆不知道什麼的樹枝子混著調料,在挖好的坑裡點上火燻紅腸。
等這些都好了,姥姥就會挨家打電話,然後幾家人各分一大堆冬天的要吃的東西。
想到這,雲千落轉頭問林婧山:“你說兔肉做的紅腸能好吃麼?”
中華地大物博,隨便哪片土地細翻一翻都能找出一堆好吃的。當初囤貨的時候他們光顧著想什麼東西是不可再生的,空間裡沒法產出的必備物資了,紙啊姨媽巾那些得用倉庫裝,現成的吃食真的啥也沒買,除了超市裡的零食。
像平時家裡愛吃的那些本地熟食,過年過節需要給外地朋友郵寄的特產,一樣沒買!
現在天天吃的倒是挺好的,以前也不是多愛吃,但是沒有什麼,就會想什麼,而且是越來越想。
雲千落這一起頭,林婧姍直接把那幾個比較有名的牌子的選單想了個遍。
“要不,咱們再殺頭豬?”
雲千落附議。
白兆婷倒是挺想進來幫忙的,奈何她得看孩子。
謝清曜小朋友現在別提跟她多好了,人又乖嘴又甜,白女士剛好到了渴望含飴弄孫的年紀,就直接給她送了個現成的奶糰子。不用她把屎把尿的伺候,吃飯也不要人操心,從來不哭,還會一聲聲甜甜的喊姥姥,她性質上來教點什麼,人孩子學的又快又好還能舉一反三,全方位滿足她的帶娃需求。
成就感和幸福指數蹭蹭的漲。
祖孫倆雙向奔赴,分外和諧。
所以每天白女士的行程是這樣的,早上起來和家人做早餐,吃完不用收拾,她帶孩子在家玩一上午,拼樂高擺拼圖玩玩具看動畫,都是不費體力的,中午再和家裡人做午餐,吃完消消食帶孩子睡午覺,睡醒領孩子去小區裡找同齡人玩,邊遛孩子邊和其他家長顯擺。
正常來說這邊帶孩子的都應該是家裡的保姆,可是豪富如謝家都留不住保姆阿姨了,別家更不能,所以有孩子的都只能貴婦們自己帶。
這些人裡不少自己從小都是被人照顧大的,哪會養小孩,可能還要負擔一大家子,各個面無人色憔悴非常,有的整容的假體都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