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蕾,來了。
我微笑。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叫你來,只是我心裡實現按捺不住。
我微笑。
不知道這樣打擾你了沒有。
我繼續微笑,然後搖頭。我不知道說一些什麼,我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麼的高興,像是三月的飄絮。
我們走走,好嗎?
我點頭。
然後我們在這個校園兜著圈子,開始我們總是沉默的。偶爾有認識蕭逸的,像他打招呼,那時候,我總是把頭低著。很多認識我的人用詫異的眼睛看著我。我開始回絕那些東西,(奇*書*網。整*理*提*供)只是愛,或許有那麼多的力量。可以戰勝很多。
悅蕾,餓嗎?
我搖頭。
然後又陷入了一中參沉默之間。我只是低著頭,數著自己的步子。在這個呆了三年的學校轉著轉著。很多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之間很是那麼的沉默,但是我是不願離去,即使我和蕭逸一句話都是不說的,我還是那麼的願意和他在一起,陪著我就好。
蕭逸,已經是吃飯的時間了,很多人拿著飯缸去食堂去了,我們就迎著人群走著,不斷有人對蕭逸打著招呼,我很是驚訝他的知名度,是如此的高。
蕭逸,你怎麼認識那麼多人。我輕輕的說。
是他們認識我。
哦。
我只是打破著沉默,我想我們可以有一些交流的話題,我開始努力的尋找。我希望我能看到那個桀驁的蕭逸的真實。
我們吃飯去吧,蕭逸。
好啊。就去那家亨利吧。那裡的西紅柿雞蛋很棒的,反正你也喜歡吃的。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西紅柿雞蛋啊?
啊,我問建年的。
哦。
我還知道你喜歡讀小說,鋼琴彈得特別棒,還有畫了七年的畫,都是我逼著建年告訴我的,這個建年開始那麼的小氣。
哦。
我回答那麼的簡陋,但是心裡卻是滿懷著感動。他是喜歡我的,他有著關注我的心思,就像我關注他一樣。
於是,我們去了那家餐館。我們找到一個安靜的位子坐下,點菜,上菜,盛飯,吃飯,夾菜,離開。其實很簡單,但是很感動,他幫我盛飯,給我夾菜。我對著他微笑,或許只有這樣我才能報以我最合理的回答。
完畢,我們走出飯館,站在十字路口,竟然不知道往那邊走了,只是往學校的那個方向,我沒有去看。因為我很想和蕭逸在一起,即使我們安靜,但是那種身邊有一個人的感覺,好像真的覺得很是安全。
我們去那家冰吧。蕭逸。
那是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喜歡安靜,一個人,或者和自己喜歡的人。那是一種很美,很香很甜的味道,就像那家冰吧的巧樂滋冰激凌。我喜歡巧樂滋冰激凌,這種味道是代表著我的甜美。
好啊。
我們穿過馬路,直奔那家冰吧,過馬路的時候,他拉了我的手一下。使我好像一股電流一般穿透在全身,耳朵通紅,臉發燙。
我們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透過落地窗,那間那些飛馳而過的車輛,和那些似乎和路面為伴的影子,或許什麼都不是孤單,什麼都是過著和自己另一個如膠似漆的生活。此刻,我這樣的想。
我去買吃的,你要什麼,巧樂滋?
我點頭,在詫異,原來他那麼的瞭解我。那麼的用心,對於一個廝殺在校園江湖的混混那麼的細心,我還是那麼的詫異。但是我的心被這種詫異而感動了。深深的接近著他的心。
我們就這麼甜美的過著這樣一個美妙的晚上。讓我感受了很多,關於什麼是關心,什麼是用心,什麼是真心,什麼是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