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一片沉思中,試圖挖掘出自己所有的回憶,去獲得那些傳說的點點滴滴的內容,然後獲得關於《煙籠寒水圖》的某些資訊。
“洛開真人,你可否讓大夥見見《煙籠寒水圖》呢?”開口的仍然是蕭易,也只有蕭易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事情的輕重。
聽見這句話的洛合真人,表情一怒,想要衝上去訓斥蕭易,可是剛走半步被洛開真人示意不可魯莽。
其實在場的哪一位不想看此圖呢,只是羞於正道顏面,羞於別人會試圖猜想自己的企圖,所以話語每次說到嘴邊,要活生生的嚥了下去。
現在蕭易為大家省去了這樣的尷尬局面,眾人也只是符合道:“是啊,是啊。洛開真人,那副圖畫,一定奧妙無窮,我們先師都無以參破。”
“不滿大家,這幅圖,大家是萬萬看不得的?”洛開真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眾人一驚,不解所以然,於是把眼睛爭得大大的發直的看著洛開真人。
“這幅圖,我也沒有開啟看過,大羅金仙交給我的時候,身邊留有便條,警告我們不能不到時候不能開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洛開真人神情迷惑,似乎在回憶當日的一些發生一般。
“那什麼時候才是開啟的時候呢?”治平方丈,雙手合十,他的話語剛落,口中又念道:“阿米陀佛。”
“對啊,對啊,到底是什麼時候,還有說的後果不堪設想,會是什麼後果呢?”瑟悵派的晉劍南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身穿黑色大意,身材矮小,站在後面,幾乎被人忘記。
“是啊,是啊,大羅金仙具體是怎麼說的啊?洛開掌門。”神真教的繆決,還有云空劍派的範珊也附和說道,其他的二代弟子站在較後的地方也不禁的疑惑的問道。
此刻的風,已經沒有清爽的微涼,好像沉浸了一股悶悶的感覺,大家似乎在為一個答案而屏住呼吸,已經無心去理會於此之外的事情了。
此次前來本來是想問責紫霞,為紫霞奪走小孩討一個說法,可是隨著《煙籠寒水圖》這樣一搭上,竟然變成了遇寶之旅了。
“諸位莫急,事情是這樣的,大羅金仙在字條上說,《煙籠寒水圖》屬於他該有的主人,若干年後,他自然會自動重新青蘿,為尋找屬於他自己的主人。如果有人要逆天而行,那麼結果是我們的那個傳說上說的那樣。”洛開真人說道。
那個傳說!
所有人一陣震驚,難道是《煙籠寒水圖》的面世,驚動了神運算元的神卦,而並非那個小孩。
眾人陷入了陣陣的疑惑當中,一下子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竟然都適應不過來,好像又沉浸在自己的掙扎之中,這些巧合和不解,似乎在意念裡面有所解答,可是怎麼也道不清,說不明,好像眼前的一切發生,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不對啊,神運算元是神的使者,他的卦可是猶如神算,一卦撲出,此事必然發生,就像神運算元能如此精準的算出周遠的出生的時間!”晉劍南的話好像提醒了大家去思考神運算元此人。
“是啊,神運算元在青蘿代代相傳,在青蘿已經萬年時間,難道到這次是出錯?了”不愛的說話的範珊說道。
大家瞬間清晰的想起神之使者神運算元那天撲出的一卦,讓眾人隱憂。還是三年前的一個燥熱的夏季。
那天,說也奇怪,正好正道同盟前往鳳凰城,參加三十年一度的青蘿年輕翹楚選拔賽,一路談笑風生,每位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帶著各自門派的有一番修為的年輕弟子千萬鳳凰城的途中,有一風骨的老人盈盈的立於他們的前方,白髮飄飄在燥熱的夏季的熱風中徐徐的流動著,看著眼前這個老人絲毫忘卻夏季的炎熱,即使猶如大乘高手也會沉浸在這種猶如亭亭玉立的女子般輕盈的感覺之中。
“敢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