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自己,可是任他如何警覺,卻是無法找到任何的可疑之處。
莫不成是自己這段時間心裡有鬼,過度緊張,這才導致自己有了這樣的錯覺。
郝天奎想想有道理,不過他還是多了幾分小心。
之前的事情雖說沒有給別人留下任何的把柄,可是以李元安,秦風之能,他們又豈能那般輕易的被矇混過關。
郝天奎完全不懷疑他們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畢竟他這事辦的有些不合規矩,在某種程度上有些牽強。
當然他也不怕,一來他背後有著強大的勢力支撐;二來這事他辦的神不知鬼不覺,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紕漏。
這年頭講究的是證據,你秦風即便知道是我使的壞,你也拿我沒轍。
郝天奎想明白了這些,他心裡的大石總算落了地。
至於兒童失蹤案,如今他交給了自己的心腹——市刑警大隊大隊長曹剛負責,所有的一切,盡在郝天奎的掌握之中。
深夜,寧州市東南通往二狼山的一條土路上,因為剛剛下過雨的緣故,路面溼滑,泥濘不堪,一輛白色的金盃麵包車艱難的行駛著。
開車的是一位穿著格子花襯衫,模樣看上去極其粗狂的男人,他嘴裡叼著一根菸卷,眯縫著的小眼睛中盡顯囂張狠毒之色。
他開著車,口中也沒閒著。唾沫星子橫飛道:“這該死的鬼天氣,早不下,晚不下。偏偏這節骨眼兒上下。他娘個腿的。”
“虎哥,這趟事完了,咱能分多少錢啊?”一個光頭混混頂著鋥光瓦亮的腦門湊到虎哥的面前,討好般的咧嘴笑道。
“他娘個腿的。你個驢日的,整天錢啊錢的,瞧瞧你那點出息——”虎哥罵罵咧咧之餘。一隻巨掌“pia”的一聲,狠狠的在光頭混混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光頭混混吃痛,他本能的“哎吆喂”一聲,腦袋縮的比烏龜還快,那光景瞅的車內的一幫混混模樣的人齜牙咧嘴的怪笑了起來。
“虎哥,你有所不知,和尚這混球最近找了個相好。我估摸著這丫的想弄點錢去塞女人的褲腰帶吧!”一個臉上有道刀疤,模樣看上去異常兇狠的混混開口取笑道。
一句話說完,車廂內笑成一片。
虎哥操著公鴨嗓子“嘎嘎”的笑著,滿臉的橫肉隨著面部的抖動而微微顫抖著。
“刀疤,和尚的相好是不是奶大屁股大?”
刀疤一聽。頓時肅然起敬,滿臉膜拜道:“虎哥就是虎哥,沒見著人,就說中了本質,高,實在是高!”
聽著耳邊響起的奉承聲,虎哥得意的不行。
他紅光滿面的嚷嚷道:“就和尚這小子,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麼s,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還不知道。”
和尚撓撓頭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虎哥也!”
虎哥大笑過一陣後,面容瞬間又恢復了肅穆。
他開口道:“行了,他娘個腿的,玩笑歸玩笑,這次的事情很重要,你們都得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老大說過了,只要咱們將這事辦妥了,報酬不是問題!當然誰要是給我出了叉子,壞了大事,老子活剝了他!”
虎哥王八之威一散,車內人頓時寒蟬若噤,瑟瑟發抖不已。
“虎哥,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死而後已!”眾人齊聲效忠道。
虎哥很滿意大夥的表現,他“嗯”了一聲道:“最近風頭比較緊,大傢伙做事的時候麻利著點,待會到狼山,看看還少多少個貨,這一個月內儘快給補上。一個月後,對方會要貨。”
“虎哥,我聽說那女條子被辦了!”刀疤男陰著張臉笑道,眼神中盡是瘋狂之色。
虎哥點點頭道:“是的,上面派人做的。他娘個腿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