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人不在國內,我也習慣性把軒家的情況向他報道。
他對軒慕的難為,從來都在情理之中。
這天,當等待一夜的軒慕看到我從單澤修的車上下來時,神情很是震驚。
單澤修未與他說任何話就開車走了,我在軒慕的反覆追問下終於不耐的告訴他,就像他所看到的,我和單澤修不僅僅只是師生關係,我喜歡他,從很多年前開始,一直都喜歡!
我以為他會憤怒著掉頭離開,可他卻看著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苦笑。
“你喜歡他?你居然真的喜歡他!?”
“是。”我開啟琴行門,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上官初!既然你喜歡他,那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在維也納有個同居一年的女友?”
他看著我,笑容裡卻透出嘲諷,“看樣子他應該沒有告訴你吧,我也是不久前從爺爺那裡知道的。在樂界擁有‘魔魅之手’如同神話般的男子和義大利隱形富豪的千金,在維也納早已是公開承認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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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不客氣的用拖把將跟入琴行的軒慕掃地出門。
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又優秀如斯,如果說他沒有過女人,我倒覺得奇怪了。
只是,女人不等於女友。
如果單澤修真有女友,我不可能不知道,他回來這麼久,從來沒在我面前聊過任何親密電話,也沒有提過任何有關女友的事。
所以我固執的認為,只是女人而已。
直到某天,那個遙遠國度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
那時距離公演還有三四天,我們正在演奏廳彩排。她穿了襲純黑色的Versace緊身短裙,披瀉肩頭的棕色捲髮和咖啡墨鏡擋住了她大半臉孔,只看得見性感嬌豔的唇和白皙的尖挺鼻尖。
彩排並不對外公開,沒人知道她是何時進來的,修長妖嬈的身段靜靜矗立在某級臺階上。
她一手拿著外賣咖啡,一手拖著個小而精緻的拉桿箱,看著臺上的表演不時喝一口咖啡,不張揚卻無法不引人注目。
單澤修在臺上近距離觀摩演奏,臺下好幾個男生都嘗試與這個突然出現的異國美女溝通,但她視若無睹,依舊以安靜閒適的姿態矗立。
一直到單澤修轉身發現了她的存在,那嬌豔的唇忽而綻放出瑰麗弧度,她鬆開拉桿箱,取下墨鏡,一雙比馬爾地夫碧綠海水還要湛澈迷人的眸子露了出來,“Miele; io vengo”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知道,沉沉~是一定會回來的~~加入新人物~~原本設定也是有的。。只是修改後出現的更早~~
好吧~~最後一句義大利文我是從翻譯上弄下來的。。表打我。。頂鍋蓋跑。。。。
PS:=3=~~~~我這哪裡是在修文啊,根本就是在重寫。。好想死啊啊啊啊~(捶胸)誰來給個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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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那我又算什麼】 。。。
第二十四曲——那我又算什麼
公演者裡有一個待過維也納的女生告訴我,這個女人叫瑪菲,是單澤修在維也納的助手。她非常能幹,將他一切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
她這樣說時,我差點忍不住問,所處理的事務裡包不包括上/床?
不能怪我有這樣的想法,軒慕才說完他在維也納有女友沒多久,就有一個天使臉孔魔鬼身材,還特氣質特優雅的女人遠道而來。
她在眾目睽睽下與他擁抱吻面——雖然外國人都這樣,可我看了不舒服。
之後幾天瑪菲成了彩排的常客,每次出現都戴著墨鏡,靜坐在角落的位置,手裡捧一杯咖啡。
等單澤修結束彩排,便會上前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