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呼吸聲,像蝴蝶落花蕊上一樣。
“應該行了吧,我剛剛都覺得,自己快被憋死了。”陶酥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委屈地說著。
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帶著棉花糖一樣細膩甜美的質感,求饒的話像沒什麼殺傷力的小爪子,一點一點地撩撥著他的心絃。
“第一次和第二次可以抵消了,還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呢,”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藺平和乾脆以退為進,繼而說道,“你以前說想睡我,都是騙我的?”
“不、不是啊……”
聽到他這樣說,陶酥就有些慌了。
她沒有刻意騙他,喜歡他是真的,想睡他當然也是真的。
“第三次是因為我也……我當時一直在想你的事情,忘記了自己的生理期,”陶酥認認真真地對他解釋著,“第四次我只是單純地……唔,就是……我最近總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嘛,感覺有點不爽,所以……對不起!”
陶酥被他抱得很穩,就算沒有搭著他的肩膀,好像也不會掉下來。
於是,她大膽地收回了手,在自己身前雙手合十,做出一副求饒的動作,祈求他的原諒。
白金質地的鏈子從她的指縫中露出一點點,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了細微的“沙沙”聲。
“只有對不起?”他似乎鐵了心要為難她,無論她怎麼說,就是不肯輕易放過她。
陶酥深知,這種撩完了就跑的行為十分可恥。
特別是在聽到藺平和的這句帶了不滿的問題之後,腦子裡就排山倒海般地刷過了一片道明寺經典臺詞的彈幕。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森莫。
她原本也不是那種非常扭捏的人設,甚至經常主動出手撩撥對方,只不過害羞的心情還是會有的。
也就是說,陶酥並不反感這種為了愛情而鼓掌的正常生理活動。
但是……
“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小時,”陶酥揪著他的襯衫,小聲地說,“你讓我換一套粉色的內衣行嗎?
……
…………
……………………
聞言,藺平和突然就被她驚得說不出話。
他是非常典型的中國男人式思維,從來都沒有想過,陶酥會糾結這種事情。
藺平和甚至在說出那句“只有對不起?”之後,都有一絲絲的後悔,他怕這句話會給陶酥造成某種心理壓力,從而並非百分百真心地同意這種事。
就算他忍耐了很久,他也不希望小姑娘和他做這種事時,會帶有一絲一毫的不甘。
只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陶酥腦回路的清奇程度。
明明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就這樣被她略過了重點,轉而去研究一個沒什麼營養的問題。
“你先放我下來。”陶酥敲了敲他肌肉結實的手臂,然後從他的懷裡跳到地板上。
她把那枚鑽戒放在化妝臺的某個小盒子裡,然後轉身去衣櫃裡翻東西,一邊翻一邊說:“雖然我對這種事也有些瞭解,但是沒有實戰經驗,我會盡量參考男性的審美來搭配的,當然你如果有什麼建議也可以跟我說。”
語畢,陶酥從衣櫃的抽屜裡翻出了兩件粉色的……胖次。
嬌俏的小臉緋紅一片,看起來非常害羞,可是卻仍然執著於詢問他的意見。
“藺哥,你喜歡繫帶式的還是普通式的?”陶酥紅著臉把那兩樣東西舉到他面前,一副任君挑選的模樣。
她不好意思地撇過頭,不敢去看他,模樣看起來軟綿綿的。
“……,”被她這麼一問,藺平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著小姑娘側過去的小臉,明明是連耳尖都羞紅的樣子,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心裡懷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