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此!”
雲摯被他捏疼了,“嘶”了一聲,暫時不說話了。
可雲真卻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雲佑從小就是練快劍的,這些密集而清淺的傷口,應該還是快劍所致,他從來就沒變過。”
雲真重點看了一下他肩胛骨這裡的刺傷:“這個才是關鍵一擊,利落乾淨,如果沒有硬骨的阻擋,換到別處你早就死了……”
雲摯憤怒地打斷了他:“別一個勁地誇他!我是故意讓他刺中的!你只看到我的傷,還沒看到他被我傷成怎樣呢!這次是我贏了!我贏了!”
雲真拉下了臉,不再像剛才那樣氣定神閒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哈哈哈……我出了十成功力的麒麟掌,你說他怎麼樣了?我走的時候他就已經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
他還沒說完,就被雲真狠狠抽了一巴掌,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馬廄裡激烈地迴盪。
雲真從沒打過人,雲摯也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反手揮出一拳,將雲真打倒在地。
“姐姐可以打我,卻不代表你也可以打我!你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結不成印的廢物而已!”
雲真並不與他爭辯,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沒發現,你的麒麟印越來越淡了嗎?”
現在雲摯沒穿上衣,雲真自然也全都看見了,那個已經變成了粉色的麒麟印。
雲摯馬上一改先前的態度,一下子跪到了他面前:“哥哥,你知道是為什麼的對吧?你是醫師,再也沒人比你更瞭解人的身體了。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雲真一把推開了他:“我沒有辦法。”
“不會的,你肯定掌握著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和姐姐秘密商談,說的就是乾影天燈的事。別的事她都讓我偷聽,只有談及這個的時候她每次都會把我揪出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連我都不給聽的事情?”
“雲摯,我們不給你聽不是防著你,而是我們自己也尚處於猜測階段,不敢外傳,以免產生誤解……”
“那你把猜測的部分告訴我!”
“沒有掌門的允許,我不能亂說。”
雲摯一把將他提了起來:“你少給我裝模作樣!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你到底說不說!”
“如果我不說呢?你當如何?對我嚴刑拷打嗎?”
雲摯微微一笑:“嚴刑拷打可不好,回頭要是讓姐姐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不過我有更厲害的手段,你知道那些王侯將相都是怎麼審問人的嗎?低階府衙才搞那套嚴刑逼供,大刑之下不一定都是真話。而真正的上位者,有更好的東西能套出真話。”
雲真覺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你和哪個上位者勾搭上了?弄到了什麼東西?”
趁雲真說話之際,雲摯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嘴裡,隨即猛然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吐出來。不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那顆藥丸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