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大叫: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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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沒有去過她們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個考上清華,一個考上北大。我則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現在,我的財富積累到了幾千萬。
一個下雨的黃昏,我獨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裡,一個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她是徐蕾。我們聊到很晚,最後我帶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剝得精光,還是那樣熟悉的生殖器官,還是那樣喜歡後庭花,還是那樣的高潮。最後,我問她:你姐現在怎麼樣?她說:她結婚了,有個小孩。我問:你呢?她說:結婚了,又離了。我問:為什麼離呢?她說:合不來。又補充說:我那個男人太正統了。我笑了,說:怪不得,你在床上像個妓女。她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問:為什麼?她說: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