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前者的奉行者,至於為富不仁,就剩下那一小部分了。”
“厲害!”關書彤喝彩。“哪裡。”童雲謙虛的說。
金洛風好笑的看著他們,接著道:“你是否聽寒濤說過,金家將敗之事?”
“聽過,但他也說金洛風將死,只不過你並沒有,所以如今我也不確定他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像是故意的一般,童雲黯然的看著他說。
金洛風看著她佈滿愁思的神情,心狠狠的抽痛。
“你怨他?”金洛風遲疑的問。“我是他什麼人,哪有資格怨他。”她撇開頭,忍不住眼眶又開始發熱。她是怨他,怨他為什麼要……現在她就要找出答案,所以一甩頭,她問:“言歸正傳,你的裝病和金家將敗有何關係?”
“好,首先你告訴我,在你認為,為富不仁的是哪些人?”
“你姑婆的孫子、表叔的兒子、你的堂哥——姬貫。”
正在喝茶的關書彤噗的一聲,嘴裡的茶噴了出來,正中司徒庭的臉。
“該死的書僮,你這個髒鬼!”司徒庭跳了起來,惡狠狠的低咒。
“不能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童雲啦!姬貫中就姬貫中,她幹麼把人家說成‘雞冠’!”
“這樣比較好記啊,不然金家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全記住。”童雲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就只有他嗎?”金洛風開口問。“當然還有。”
“說來聽聽。”“金洛鑫就更不用說了,他是一個人渣,當著奶奶和眾人的面連我都敢輕薄,更不用說他在外頭的行為,和你有得比,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童雲邊說還不忘嘲諷金洛風。
這幾天在金家,她陪著金太夫人四處巡視金家所有的商家,早就聽聞很多金洛風的“豐功偉業”,心裡對他的評價一天比一天低,也佩服自己的先知先覺。不過……
如果他的花柳病是假的,那麼他在外風流成性、揮霍無度的形象就有待商榷了。形象,是人塑造的,就像她為自己塑造了一個貪杯的形象,他也可以為自己塑造出風流敗家子的形象,不是嗎?
“我知道。”金洛風略微咬牙。他當然知道那日童雲奉茶時金洛鑫的行為,也看到了她的自保,不過那還無法消除他的怒火,妻子受到輕薄,他當然得為她出口氣,就算她自己已經出過氣了也一樣,於是他在金洛鑫過門檻時,射出了一粒小石子,讓金洛鑫跌了個狗吃屎,且斷兩顆門牙,稍稍替自己出了口氣。
“你知道?”她疑惑的看著他,眼底懷疑和深思的光芒讓金洛風心一驚。
“我當然知道,金洛鑫在外的行為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他故作鎮定的說。
“喔!原來你是說這個。”童雲失望的點頭。她還以為……
“你不是在說這個嗎?”他故意問。為什麼他總有個感覺,她似乎總是在試探著什麼?是自己過於敏感了嗎?
“是啊。”童雲緩緩的點頭。“那接下來呢?還有誰?”
“還有好幾個,不過這應該都不是你想問的重點,不是嗎?”童雲懶得一一點名。
“哦?那你認為我想問什麼?”金洛風意外的看著她,她的聰穎,總是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驚訝。
“這些為富不仁的敗家子頂多只是危害鄉里、敗壞金家的名聲罷了,還不至於搞垮金家,你想問的,應該是你所說的‘金家將敗’的主因吧。”
“聰明!”關書彤再次喝彩。“謝謝。”照例,童雲給他一個回禮。
“其實‘金家將敗’是我要完成的目標。”金洛風接著道。
“是你?!為什麼?”她驚訝的問。“我想改變金家。”他不諱言。
“改變金家?”童雲深沉的看著他。“看來你的工程浩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