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然後看守他的小護士便會急衝衝的去把沈語念叫過來,而每每這個時候,他的眼睛都會閃過一道奸計得逞的亮光,只不過一心焦急的沈語念只顧著替他檢查身體,自然看不到某人眼裡的邪惡。
這不,這會沈語念正在替他檢視頭部的刀口。沈語念拆開他頭上的紗布,有些擔憂的問,“是不是很疼?”
“嗯。”秦之默作勢悶哼一聲,表面裝得很疼,其實心裡在樂個不停。他真的很想時刻跟她黏在一起呀。
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刀口,沈語念很鬱悶,明明恢復的很好呀,怎麼會疼呢?!她不確定的再次開口問,“真的很疼?可是照道理來說,不應該呀。”
秦之默從呆愣中回過神,不自然的咳了兩聲,說,“真的很疼。”他沒有再看著沈語念,只聽到沈語念小聲的不知道唸叨了句什麼。其實,他也想一動不動地盯著沈語唸的,可是他不能。由於沈雨念是站著的,而他是坐在床上的,所以當沈語念替他檢查的時候,他的眼睛正好正對著沈語唸白皙的脖頸。面對著這樣漂亮的脖子,秦之默覺得自己很邪惡,因為他突然很想吻住這個脖頸,在上面烙下屬於他的烙印。
見沈語念還在認認真真的看著傷口,秦之默坐不住了,他躺回到床上,翻身背對沈語念,說,“現在不疼了,我困了,要休息,你回去吧。”他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真的像一個要糖而不得的小男孩。
沈語念確實沒有發現他的傷口哪裡不對勁,而且她還有另外一個病人,於是只好幫秦之默蓋好被子,笑了笑,離開了。待沈語念離開後,秦之默才幽幽的睜開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多月之後的某一晚,安家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等待沈語念回來。
“這死丫頭,幹嘛去了?還不回來!”等了一會,季冰顯得不耐煩了。
安寧冷嗤了聲,吹了吹自己的指尖,說,“跟男人約會去了唄,我可是有聽醫院裡的一些護士說,沈語念和他們的副院長有一腿呢,引來醫院裡好多女生的不滿。”真的很難想象,在外人面前一向溫柔的安寧會說出這樣刻薄的話,但是,這就是她,在季冰和沈語念面前的她,她的媽媽有多痛,她便會讓她們倆個有多痛。外人只以為她是安氏的千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誰又知道她身上遭遇過的這些不堪呢。
話音剛
落,門口便傳來開門聲。
季冰雙手環胸,走到門口,不耐煩道,“你死哪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沈語念愣了愣神,在她的印象裡,季冰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的去向,無論是用溫柔的語氣還是不懈的語氣,都沒有問過。在她還在襁褓裡的時候,季冰也沒有抱過她,都是爸爸一手將她帶大,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媽媽,等我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季冰斜睨了她一眼,走了進去,沈語念也趕緊換鞋跟了上去。到了客廳,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三人,疑惑道,“叔叔,這麼晚還不休息呀。”
安宇山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愧對沈語唸的。他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沈語念坐過來。沈語念坐了過去,安宇山便開口說,“叔叔知道這樣做沒徵求你的意見,是不對的。但,公司現在有困難,只有你才能幫忙。”
“叔叔,有什麼話,直說吧。”
“直說的話,就是讓你嫁給趙凱。沈語念,其實有時候我挺同情你的,我媽媽過世了,可她在世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疼愛我,而你媽媽即使她活著,卻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過你。”安寧的前半句語氣輕蔑,但後半句裡卻帶著些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同情。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媽媽把你慣壞成這樣的。“安宇山出聲喝道。
“呵,別把我媽媽扯上,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而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