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李暢現在現在的局面就如同橋牌比賽中的一個成局定約還缺少一個贏墩。但李暢這個莊家看遍了手裡的底牌,不知道這個贏墩該從哪裡來。 這個贏墩到底該怎麼來呢?李暢定了定神,給關鍵撥打了電話。李暢決定先要搞清楚對方的底牌,必要時還得調整輸張,才能造成緊逼的局面。 關鍵很奇怪這個時候李暢還有閒心給他打電話,他應該為即將到來的官司焦頭爛額了吧。這個電話是想做什麼呢?關鍵把手機給老爸看了看,關曉文示意他接聽。 “哪位?”關鍵接通了電話。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卻裝著很清楚地隨意寒暄,是一種處事的姿態,而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卻故意裝作不知道也是一種姿態。 “關總,你好,我是李暢。”李暢聽出了關鍵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有點有意做出來的陌生。 “李暢,哪個李暢?”關鍵很茫然地問。李暢是哪個小貓小狗、小魚小蝦啊? “夢幻珠寶的李暢。”李暢彷彿沒有任何感覺似地不動聲色地回答。 “哦,是李董啊,對不起。對不起,沒有聽出來。”關鍵一下子換上了熱情洋溢的聲音,“你地號碼當時沒記住,名片也不知道放哪裡去了。李董你好,好久沒聯絡了。你又到上海來了?哪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不說出一句具體的時間而邀請吃飯,國人一般不會搞錯其中的含義,自然就是敷衍了,說的人這麼說說,聽的人也就這麼一聽。反正請你吃飯的邀請也發出了,最後我沒請成,也別怪我,時間不允許嘛!這句話也是掛電話的前兆。 李暢好像沒有聽出關鍵的意思,連忙接了下茬:“哪裡哪裡,我應該請關總吃飯的,撿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一副牌打倒底,總不可能墩墩是贏的,只要把定約打成就行,能超一墩就是更大地收穫了。現在是對方的贏墩的時候,李暢也不著急。為了緊逼,有時還要調整輸張呢。 “今晚啊?我看看日程安排。”關鍵捂住話筒,跟老爸商量。 關曉文想了想說:“去,看看李暢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哦,對不起。今晚與鄭總有個約會。不過既然是李董事長相邀,我無論任何地方,即使是市長請客,哦。市長請客還是要去的。好的,我一定去,我準時到。再見。” “爸爸,李暢這是什麼意思?”關鍵問關曉文。 “莫非是試探?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次針對夢幻珠寶的行動是我們在後面策劃地,我們有我們的關係,他們也有他們的人。他的竊聽裝置被我們發現了,他如果不太笨,也應該察覺到。帝王珠寶和夢幻珠寶的對抗差不多就要擺到明面上來了。他這時約你見面幹什麼?不會是想採取極端行動?他的個人武力還是很強的。鍵兒,晚上赴這個約會時,多帶幾個人。帶兩個高手。我就不信,特種部隊退役的人他也能對付嗎?”關曉文沉嚀了一會說。 “極端行動?呵呵,我很期待他採取極端行動喲。從第一次見面中就可以看出。這個傢伙比較迷戀武力。” 李暢掛了電話後,對曾昆如此這般說了幾句,曾昆睜大了眼睛說:“靠,這樣也行?!”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千萬不要搞錯次序。現在給我一輛車,我要出去一趟。”李暢站起身來。 “與關鍵會面還早,你去哪裡?現在局勢這樣複雜,你要不要帶幾個人在身邊?”曾昆也站起身來。 “你覺得帶幾個人在身邊是他們保護我,還是我保護他們?”李暢抓住曾昆扔過來地鑰匙,走出了房間。 李暢坐在別克車上,再一次撥打馬輝的電話,仍然沒有人接。 “這傢伙跑哪裡去了?如果真的失去了自由,沒道理手機還開著啊。”李暢嘟嚕了幾句,啟動了車子。 剛才和關鍵通電話的時候,已經把他周圍地情形觀察清楚了,這傢伙現在是在家裡。你很悠閒啊,李暢心想,我給你送一份大禮來了。 半個小時後,李暢把車開到了關鍵的別墅附近。他記得關鍵平常經常開的是一輛賓士,這輛賓士現在就在別墅的車庫裡。 在車裡沒有動彈,他給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