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癌藥物出來,還是有相當長的一段研製週期,並且還不一定能保證可以研製出來。如果按照常規的試驗方法,要對很多種藥物的組合,藥物的不同劑量的組合,這種遍歷的工作量是驚人的大,其過程也是驚人的漫長。 李暢現在每天的生活節奏分成了幾大塊,上午去學校,這個學期選了生物工程系的本科課程的太多地學分,還是要花點時間去圖書館翻書。對李暢來說,閱讀就是翻書。李暢開始想用一種變態的學習方法。就是直接掃描圖書,然後在大腦裡復原圖書,做過這種試驗之後,李暢哭笑不得地發現,在大腦裡,圖書的存在形態是微結構,獲得的資訊只是圖書的紙張和墨的資訊,也可以把進行模式識別,把文字抽取出來,不過這樣做怪累的。還不如直接翻書來得爽快。其實,在李暢看來,翻看散發著油墨氣息的書本,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如果有力學系那邊有趙教授的課就去聽聽,順便把以前自學時碰到地問題向他討教一番。趙教授一週也就兩次課,李暢每次都從趙教授的授課和其後的請教資訊獲益良多。經歷了李暢幾次魔鬼般的諮詢之後,趙教授一見李暢也有點頭疼。因為只要有李暢在,課後的休息特定是取消了,中午節省了午飯錢,因為都是李暢請客吃飯。可是吃了幾次後,趙教授才發現李暢的飯不是那麼好吃的,從那以後,如果趕上中午飯,李暢客氣地要請客,趙教授都會逃之夭夭。跟他在一起吃飯,早晚會被他沒完沒了地問題弄得沒了胃口。 朱珠母親出院之後,基本上是在家隱居,很少下樓。她現在是明星人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認出來,然後就會被一幫子人圍上,被一堆的問題包圍,最恐怖的是,有人會直接塞給她一個裝滿人民幣的信封,然後問她要主治醫生的電話、地址,或者託她的關係找醫院的熟人。經歷了幾次騷擾之後,她就很少下樓了。 在西部牛仔酒吧,朱珠的日子也不是很輕鬆,還真的有一些訊息靈通地人士。打聽到那個癌症痊癒的患者的女兒是在這家酒吧工作,於是變著法子來接觸朱珠,有很多人是來打聽訊息的真偽。也有一些人是想找朱珠託關係。 好在李暢沒有浮出水面,他們也不知道李暢和朱珠地關係。所以,朱珠還能對付得了。對於那些諮詢事情真偽的人,朱珠自然實話實說,對於那些託關係的人,朱珠也想辦法推辭了,送來的錢一分錢也不敢收。雖然她知道只要自己開口,李暢鐵定會同意的,可是,她不會向李暢開這個口的。她覺得自己本來就幫不了他什麼忙,就更不能給他添麻煩了。並且,在她強烈的愛戀下伴生著的強烈的自尊也不想讓李暢小看了自己。不過,酒吧的營業額上升了不少。 在陳陽和張豔、趙基那裡,朱珠也沒有透露這場鬧得紛紛揚揚地醫療界的大事的主角是李暢。陳陽倒是猜到了幾分,他對於李暢地本事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不過這個傢伙還算是一個嘴嚴的人,朱珠不說,他也樂得沉默。他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惹得李暢不高興。 醫院這邊,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院長有遠見,記者招待會之後,預見到即將到來的熱潮,馬上進行病房的調配,在擠 科室資源的情況下,把腫瘤科的病房數目擴大了一倍樣,醫院也根本招架不住蜂擁而來的病人。最後,醫院不得不貼出告示,只接受胃癌患者,因為目前最有效的、也是唯一治癒的,就是胃癌。 — 每天院長都會收到一堆條子,接到無數個電話,亢奮之餘,可憐的院長差點得了神經衰弱症,打電話寫條子的這些人哪個都得罪不起,雖然這個醫院是蕭氏家族投資的私人醫院,但也是對外營業的,也要面對各級的婆婆。 對於報紙上、網路上出現的各種質疑的報道、攻擊性的言語,趙海軍按照李暢的要求,根本不加理會,也不直接與記者打交代。趙海軍做了一個更絕的事,他招聘了兩個沉默寡言、脾氣極好的人,用他們來對付蜂擁而來的記者,往往記者問了十個問題,這兩個人還是一副沉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