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撕破臉皮,到底是要在這裡討生活的。只是與李暢認識之後,人反而變得矜持起來,對於尋常的調笑已經不能容忍。
陳陽的酒吧開大了之後,從開汽修廠的朱老闆那裡要了兩個人過來鎮場子,就是防著這些不明底細地
陳陽人雖然在陪著蕭子期和李暢喝酒看戲。心思卻沒情形拉下一點,遠處的那個服務生朝這邊做了個手勢,見蕭子期嘴角擒笑,李暢心神不定,陳陽就急急地趕了過去。到了那桌,卻見三個客人橫眉豎眼的樣子,朱珠有點窘迫的站在一旁,陳陽陪著笑臉道:“三位老闆,三位老闆,我是小店的經理。鄙姓陳,小店有什麼招待得不周的地方,請多包涵。”
“你就是老闆?”一個禿頭肥耳的胖子打量了陳陽一下,又看看他身後過來的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冷笑了一下,“沒什麼大事,你這個酒吧地服務太差了吧。我只是想讓這位小姐陪我喝杯酒,沒想到***真不給面子。”
陳陽一聽這話,臉也冷了起來:“對不起,本酒吧沒有陪酒的服務。”
“老子走南闖北,就沒有見過酒吧沒有陪酒的一說。不說陪酒吧,我只是請她喝一杯,也不行了?一個酒吧女,有什麼了不起的,給臉不要臉。”胖子怪笑著道。
“對不起。酒吧的規定,酒吧的員工不能接受顧客地任何東西,包括酒水。另外糾正你一句話,朱經理不是服務員。更不是酒吧女,她是我們酒店的副經理。”陳陽的臉色更加陰冷了。陳陽平常就把朱珠當作寶貝一樣護著,現在更不能讓她吃虧。雖然這三個傢伙看起來不是善,可是那邊還有兩位爺在,陳陽的膽氣很壯。
“酒吧經理有什麼了不起了,老子要操的就是酒吧經理。”胖子扯開衣領,露出裡面張牙舞爪的紋身,抓起酒瓶就往桌子上使勁一敲,瓶底掉了,露出差次不齊的碎玻璃碴。平常胖子只要這招使出來。對方十個有八個會服軟。
李暢也發現了那邊的動靜,正要起身,蕭子期壓住了他。笑道:“這種小事還要你動手?”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漢子欺上前去。
胖子右手威風凜凜地拿著破裂的啤酒瓶,左手正要去拉朱珠,眼前忽然看見一團巨大地黑影閃電般地朝著鼻樑而來,然後就是一陣巨大的皮肉撞擊聲,杯盤跌落聲,椅子翻倒聲,最後是重物墜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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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跤摔得七葷八素,胖子半餉才回過神來,掙扎著爬了起來,忍住鼻孔的劇痛,扯張餐巾紙塞住鮮血噴湧而出的鼻孔,手正要往腰上去摸,忽然一個冰涼地尖銳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脖子,喉結被這突如其來的尖銳和冰涼一激,突起了幾顆小點點,胖子的手僵持在腰間,口水分泌了不少,緊張地想吞下唾液,卻又怕喉結的蠕動,不小心碰上了那個尖利,讓空氣從那個地方漏出來。兩眼往四周一瞟,卻見自己的同伴日子也好不了多少,每人一把刀子頂在了咽喉。
“抱,抱歉,”胖子因為咽喉被刀尖頂著,不敢使勁說話,語氣有點含糊,“兄,兄弟我冒,冒失了。有,有話好說。”
李暢在遠處看著這一幕,蕭子期打了個彈指,一個隨時在蕭子期身邊的漢子湊了過來,蕭子期說:“拉出去教訓一下就行了,看看什麼底細。別打攪了我們看節目。酒吧裡該賠的都要他們賠,這些東西貴著呢。”
那漢子會意地一笑,擠了過去。不一會,三個傢伙垂頭喪氣被三五個大漢揪著衣領子推出了酒吧。
“李暢,現在不是做獨行俠的時候了,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是這種小事以後都不應該要你動手,這種小混混,哼。李暢,不是我說你,掙那麼多錢幹什麼,還不是用來花地。你的身份現在也不一樣了,堂堂上百億公司的董事長還好意思親自上陣和幾個流氓幹架?說出去我都替你臉紅。”
李暢呵呵地笑了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