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已經給蕭家去了電話。失去了蕭家這個強援,我看這家暢舒公司還能堅持幾天? 範劍決定再增加一點壓力。壓垮駱駝地是最後那一根稻草,範劍慢慢地加油,他要的不是破落不堪的一個廢墟,而是一個能給他大把大把賺錢的聚寶盆。 電話響了。範劍看了一下來電,是一個記者朋友打來的,他也被派出去採訪謝琳和暢舒公司的官司。 這麼結果就出來了?範劍知道第一次開庭不會有什麼結果的。無非是原被告雙方敘述一下自己的主張,法院瞭解一下雙方的立場差距和遞交地證據,最後再進行調解一下。這種官司沒有半年絕對審不下來的。或者,已經休庭了? 範劍把手機遞到耳邊。威嚴地喂了一聲,算是確認這邊的確是如假保換的範劍本人。才聽了兩句,範劍地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再聽得兩句,電話中斷了。憤怒的範劍已經把手機捏成了幾個碎塊! 謀劃已久的一場官司居然這樣就讓他給破了?那個婊子已經完全投入了對方的懷抱?那些光碟她也不忌諱了嗎? 此時,範劍最想做的是把趙無極拽過來胖揍一頓,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說,完全沒問題,那個謝琳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這些倒好。人家沒有往東,也沒有往西,人家投到南邊去了。 範劍拿起電話正想撥號給趙無極。看看手裡的手機碎塊,苦笑了一下,從裡面抽出SIM卡,把手機碎塊扔進了垃圾桶。 後面跟著的幾個漢子發現了範公子的異樣,緊走幾步跟了上來。範劍從一個人手裡接過手機,給趙無極撥打了電話,現在範劍也沒情緒罵他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法庭上,法官催促了一聲:“請原告陳述自己地主張。” 這起官司謝琳已經全權委託給代理律師,所以,按照程式應該是代理律師起身陳述,原告席的遲疑合謝琳不合常規的舉動,讓旁聽席掀起了一片嗡嗡聲。那些記者地思慮最為敏感,這幕不同尋常的舉動往往意味著一件不同尋常的大事就要發生了,一個個像聞著花香的蜜蜂嗡嗡地往原告席靠攏。 代理律師是範劍找來的,當然知道範劍的想法。此刻謝琳的舉動讓他產生了一絲危險的感覺。可是在法庭上,他也無法阻止當事人本人說話。 “尊敬的法官,尊敬的陪審員,還有,被告暢舒公司的趙總以及被告的代理律師,我決定撤消我的指控。並對以前給你們造成的麻煩表示最誠懇的歉意。請原諒。” 法庭上一下子轟動起來,幾個記者已經拿起了長槍短炮開始拍照攝像,法庭上閃光燈一片。 “肅靜,肅靜!”法官敲響了驚堂木。 謝琳的代理律師急忙站起身來:“尊敬的法官,我的當事人可能受了一些刺激,受到了外界的影響,思維有點混亂,為了維護我的當事人的利益,我建議現在休庭。這個案子以後再審。” 謝琳一把搶過話筒:“尊敬的法官,我神智很清醒,我也沒有受到外界地影響。撤訴是我深思 決定,不是一時的輕率舉動。相關的手續待庭審結束數辦理。”見代理律師還有搶話筒的舉動,謝琳更乾脆:“對不起,代理律師先生,我撤消對你的全權委託。你現在不是我的律師了。” 審判席上的幾個法官面面相覷,沒想到一場萬眾矚目的官司就這樣結束了?是不是太兒戲了? — 趙海軍見縫插針地說話了:“尊敬的法官,尊敬地原告謝小姐。我代表暢舒公司非常感謝原告化干戈為玉帛的決定。” 有故事,絕對有故事!在法官宣佈庭審結束後,謝琳剛剛走出法院,就被一堆記者團團圍住了,小部分記者去圍阻趙海軍。而謝琳的代理律師已經悄悄地溜走了。 “謝小姐,請問你為什麼撤消對暢舒公司的起訴?” 謝琳接過話筒:“這完全是一個誤會。我和暢舒公司之間純粹是學術上的交流和爭論,當初之所以提起訴訟。完全是因為受了外界一些對暢舒公司不懷好意的人的脅迫。” 敏感地記者馬上想到了暢舒公司面臨的另一個官司以及道上流傳的,有大人物想收拾暢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