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的。沒錯,CTA是你在控股。
可是,如果我以總公司的名義改制CTA,分拆上市,留下最賺錢的部門,再借殼重組,你手上的CTA,立刻就會變得一錢不值。”
我咬住下唇,緊緊咬住。
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是深陷於□中的眼睛,卻仍是那麼的冷靜到殘忍的地步。
我頹然坐下。
他膝蓋跨上床,緊緊貼住我,一指挑起我的下巴,“至於你手頭的餘股……這倒是提醒我了。”他像是在思考,卻突然又變回那一副邪佞的模樣,微笑著說,“如果用分離交易來轉換公司債券,我大可名正言順凍結這部分股份。這……你要怎麼辦?”
他與我對視,眼睛裡除了越燒越旺的慾望,還有一些我沒弄明白的情緒。
似乎是在期待,似乎……
在緊張。
而我實在無法明瞭,這個言辭上犀利異常,字字切中我要害的男人,為何會緊張。
他的指尖在我下顎上曖昧遊走:“你想要我這麼做嗎?”
“我……唔……”
我還未說完,胡騫予的吻便落了下來。
我下意識緊咬唇瓣,卻在見到他眼睛裡的警告後,鬆開了牙齒,任由他進到我的嘴裡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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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
胡騫予手上的尾戒,鉑金的亮光,刺進我的眼裡。
他在我的身體上點火,用手,用唇,用齒,用一切惡劣又強悍的手腕,想要燒燬我。
當看到他跳脫出來的器官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堅硬,張揚,兇器一樣危險。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要看向哪裡。
他的身體,嚴絲合縫,覆在我身上。
心跳聲,隔著面板,互相呼應。
他的進入,緩慢卻堅定。
痛。
我皺著眉看他。
他蹙著眉,流著汗,嘴角卻有笑容:“依舊緊緻。”
“……”
“證明你在美國這些年並沒有縱慾。我很滿意。”
他說笑完,把我的腿再分開一點。
然,依舊於事無補。我被他弄得越發疼痛混亂。
“溼的很慢。冷感?”他空出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要看進我的眼底。
我偏過頭去,幾乎要咬碎牙齒。不回答他。
胡騫予此時的每個動作,每一聲呼吸,都勾出我腦中最不堪的記憶。
我的拒絕無關於□,那是一種條件反射的自我保護,出自本能。
他進退不得,只得抽離,從我身上翻下。
他的手指取而代之,在那裡輕攏慢捻,挑起我的慾望。
我眼睜睜看著他把藝術品般不真實的手指送進我的身體,無能為力。修長的指,關節擦過我體內敏感軟熱的一處,我不禁一陣顫動,呻吟出聲。
身體內部,濡溼的液體終於被他輾轉著弄出來。
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因我的呻吟而瞬間僵直。他的眼睛,陡然生起了破壞的慾念。
前戲提前結束。他的手指撤出,身體再度欺上來……(和諧時期必要的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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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昏沉,卻了無睡意,睜著眼看天花板。
抿一抿唇瓣,嘴唇乾,喉嚨澀,像是跑了10000米,虛脫無力。
胡騫予端了水杯過來,我下意識閉起眼睛。
耳邊響起喝水的聲音。
緊接著,線條微薄的嘴唇覆上我。
柔軟的觸感。
我睜開眼,入目的是胡騫予放大了的臉。我坐起來,伸手去拿那半杯水。他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