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竅皆開,但多開一二竅,你也是終生受用不盡了!“
洞庭子說得我怦然心動,他所提及的其實便是道家得丹跡象,正是像我這般
練功之人一生夢寐以求的。
慧空也點頭附和道:“阿彌託佛,凡事都講究緣法,常人又怎敢自損七竅,
走此捷徑?
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於先破後立,也尋不著慧現的毀損之法、我等幾
人集佛道兩家修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
左小瓊兩眼放光,甚是興奮,道:“大哥!療傷要緊,我年紀尚幼,如有耗
損,還可憑藉勤習功法補回!”聽她語氣,似乎以為,我之所以不同意,只是因
為擔心她損耗功力來幫我療傷。
我窘迫難言,臉如火燒,只能一個勁兒搖頭。此事對不起左小瓊不提,只要
一想到與左小瓊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種極其古怪可笑的感覺,怎麼都難以接受。
偏偏腦中竭力抗拒這一念頭時,居然有左小瓊光露下體,兩腿大開的景象浮
現出來,一時恨不能使出遁地術逃出屋外。我腦中亂作一團,心頭暗想,若是換
任何一個其他陌生女子,勉強尚能接受。只是這───卻又如何說得出口?
洞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甚麼,向我湊近,低聲安慰:“只須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小瓊那肉乎乎的小手一眼,轉又遇見洞庭子的目光,
登時又是大窘。含含糊糊問道:“再想一想,有沒其他法子?”
洞庭子斷然搖頭。我無奈中,正欲點頭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陣暈
暈之感,天啊!讓左小瓊於數人面前,探入我褲內───如此這般?!
我不敢細想,額上掙出了一頭大汗。屋中幾人寸步不讓,幾雙眼睛逼視著我。
此時此刻,我身不由己,也只好兩眼一閉,當作“此身非吾有”了。
洞庭子歪過身去,在左小瓊耳畔低聲吩咐。左小瓊似解非解,迷迷糊糊的點
著頭。
我暗下咬牙,靜待宰割。忽然一隻手掌,五指叉開,按上了我的頭頂,身後
慧空的聲音:“眼睛看著西域大師。”
我望向正前方的西域喇嘛。我見他今日沒說過一句話,也不知他是否能聽懂
我們說話。
正尋思間,不知不覺開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與我們漢人頗不相同,
像一個能掉進裡頭探尋什麼的無底深淵,這般想著時,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目光
灼灼照人,逼視而來,我只想避開他的眼神,卻又似被什麼吸引,還想最後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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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下。
接著腦中開始迷糊,頭頂慧空的每根手指指尖都有真氣注入,像有幾注溫水,
當頭淋下,頭頂熱溼開來,肌膚麻酥酥的有點癢癢兒,正中掌心突然一溫,有一
滴巨大的水珠滴下,宛如露珠從樹葉上滾落的情形,只一滴,便沒了。慧空的手
掌顫動,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氣做的水珠。
我喉間不覺嚥下一口唾沫,那粒水珠掉進我腦中一霎,暢美難言,感覺極其
新鮮,此生
從所未有,讓人不由去細心體味。
忽覺腰間一鬆,我的袍帶已被解開,那人掌背碰在我腰側,應是洞庭子無疑。
我不由一陣心跳,不動也不敢動。
那隻手將我襟袍下襬撩開,扯開我下裳繫帶結子,下裳失去維繫,全都落下,
堆到了坐著的臀跨間,腹部涼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