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讓人眼目生寒。
“啊!”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壓,一時拉遮不上,便曲縮兩足,以腳尖支體,
欲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這一番掙動撲騰,臍眼搖搖閃晃,連帶腹下私
處的鼓丘,也是一時陷沒不見,一時躍躍挺凸。
活蹦亂跳的魚兒果然比靜景誘人啊!只那麼一瞥,我胯下便燒灼如鐵,捉住
她兩隻纖足,舉高一掀,她重又仰倒於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彎,將她下
半截腿兒裹纏在一塊,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讓人陶醉消魂的去
處。
我向前一俯,將她雙腿壓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緊並,含著一道粉
紅嫩縫,令人目眩氣窒,我喘道:“好浣兒,你且忍著些。”
圖窮匕現,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間羞裂處,便欲沉身插入,浣兒驚眸亂
閃,擺頭哀叫:“不……不要!”
我低頭一望,見塵根所觸,花體嬌柔窄小,幾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遲疑,
以手去先行探試,她小牝纖毛不長,看去並無水跡,這一摸,卻滑不溜丟的,不
由訝道:“啊,原來你
已溼成這樣了?“
浣兒大羞,臊得無處躲藏,吁吁怨喚:“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會她說什麼,手扶塵根,沿她牝縫上下略一攪動,便
停在牝縫水盛處,沉身下去,只聽浣兒顫聲驚叫,身腰亂擺,我心氣一提,不管
不顧,挺腰前攻,塵根卻非但不能前行,簡直無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
個石女?
向浣兒看去時,只見她目中隱現淚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撫慰。
我將她腿彎上的裙衣扯落,分開她驚戰戰地舉著的兩腿,弓身向她俯去,欲
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傾身,塵根向下勾探,突然衝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兒哀叫一聲,伸臂一抓,揪住我腦後長髮,將我沒頭沒腦的扯下身去。
“啊!”
她這一揪不要緊,底下塵根卻乘風破浪,大舉而前,全根陷沒。她牝中緊小,
卻極其舒滑,這一勢長長的潛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來捂都捂不的滿身快意,
險些將我的魂兒勾掉。
越是痛哼,浣兒抓得我越緊,我上邊痛,下邊爽,苦樂相間,想必浣兒亦然,
不過我是樂多苦少,她是苦多於樂吧?
“浣兒,浣兒,快把我放開!”我只能望見她纖細的脖頸一吸一挺地繃緊,
不能旁視他物,低頭狼狽地叫道。
“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浣兒啼嗔怨羞全有,放開了我腦後,雙手胡亂地
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邊承受其小手揚打,一邊悄悄拔動。
“啊……疼疼疼!”浣兒不住咬牙吸氣。
這卻怪了,拔出來居然比插進去還疼?我又沉腰推進,感覺前邊舒滑如故,
並不艱澀,抽回時,卻似有個向內弧起的關隘,緊鎖塵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衝破此關,借它送力,才能一往無前。原來浣
兒這小丫頭天生異體,牝戶有崎嶇險阻之趣,初次叩關,這“守門將”煞是欺生,
看來非得將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馳騁啊。
我暗將塵根前後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團捏了她下體片刻,試著抽拔了幾回,
直到將浣兒整得大汗淋淋,連連求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