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亨的腦海中都是婉琪的一顰一笑,擁著她時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切,她的香氣,她甜美的唇……
同時慕容亨又在想,這個婉琪是危險的,這是一個局,到底自己入是不入?快到凌晨的時候,他終於有了主意,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要的,只有這樣,這盤棋才能走下去。
接近午膳時,慕容亨才起來,吳浩天一個人跑了過來,詢問他昨夜情況怎樣。慕容亨避重就輕的說了些,最後告訴他自己今下午還要去趟簡南王府,回來後再把一切告訴他。吳浩天跟隨慕容亨多年,對他冷落公主的事也略有耳聞,便勸了勸他要顧大局,以免流言傳進宮裡。
用完膳,慕容亨就獨自騎馬去了簡南王府。只有簡南王妃在府中,慕容亨答謝了昨晚的宴請,聊了幾句後就說起了來的目的“昨晚宴席上見王府女樂如此出眾,公主平日也喜好歌舞,所以不知皇嬸可願將府上女樂一借?”
簡南王妃聽了笑道“都一家人何必說借,駙馬看上哪個就領回去討公主喜歡好了”,
“皇嬸此言甚好,那就要了叫婉琪的吧”,慕容亨訕訕的說,
簡南王妃面露難色道“這個……,哎,我倒不是捨不得這個丫頭,只是這是個絕頂的美人,而且婉琪那丫頭的心思,我只怕日後到府上生出事端,讓公主怪罪我這個當皇嬸的”。
慕容亨當然明白簡南王妃這麼說的意思,遲疑了下,點了點頭“還是皇嬸考慮周到啊”,
簡南王妃接著說“不過婉琪這丫頭著實乖巧,瞧得出駙馬也是喜歡的”,
見簡南王妃主動把話挑開了,慕容亨心裡有了些把握,看來這王妃已料到今日他會前來要人,下面該怎麼應,他有些猶豫了,於是慕容亨站起身,裝作不經意的踱著步,驀然轉身說道“小婿多年征戰沙場,所目皆是黃沙漫天,兵士戰死之景,昨日見婉琪美得不可方物,嘆此佳人,今日才唐突再訪”,
簡南王妃呵呵的笑著,掏出一方紗巾在鼻尖拭了下,“駙馬此言怎把自己說得像一莽夫,要論美色,婉琪著實拔一籌,但駙馬手下的二八佳人也不在少數呀”,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慕容亨。
慕容亨意識到,她這指的是自己派去藝坊的女子,看來是到了打明牌的時候了,“皇嬸說笑了,那些不過是庸脂俗粉,怎能與王府精心調教出來的女子相比呢,自古江山美人,小婿是給聖上打江山,這美人,難道王妃認為小婿和手下十萬鐵軍不應享有嗎?”
簡南王妃聽完,心中沉了一下,這個慕容亨是個角色,搬出了聖上和江山,難道他以為這藝坊是奉王命修建的,看似一切挑破了,實則又蒙上了煙霧,可是,他當真是這樣以為得嗎,未必啊……
慕容亨此時心中也在思量,這樣的說法恐怕不能讓簡南王妃信服,可是又有什麼更好的說法呢,雙方都在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簡南王妃看了看慕容亨,一抹微笑蕩在面頰,“駙馬多慮了,自古美女配英雄,實不相瞞,昨晚湖心亭的一幕,我早已看在心裡了,只是平南公主是我的侄女,今後難免烙下埋怨”,
慕容亨聽聞,心想,簡南王妃真是不簡單啊,這婉琪分明就是你已然獻給我的,如今還想撇得乾淨,但嘴上卻道,“小婿明白,公主那邊我自會交代,斷不會影響到皇室的感情”,
簡南王妃笑呵呵的起身,親手斟了杯茶給慕容亨,“駙馬行事周到,我自不擔心,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個婉琪讓我放心不下,沒有了王府的庇佑,她能否安然的侍奉駙馬?”
“公主不是妒婦,我也會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子”,慕容亨有些不悅,這個簡南王妃著實有些太得寸進尺了。
“既然有駙馬這句話,我就替婉琪做主央下個名份,納婉琪為妾!”簡南王妃的語氣不容置疑,目光直直的盯著慕容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