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十和小十四也站起來。
終於只有花花一個人了,她心裡的不好受和恐懼,是可以理解的。換作是誰,也不可能以真正的雲淡風輕。但花花是一個從小就有很強的適應能力的人,越大的麻煩,她越是冷靜。她已經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八八說,他快要開牙建府了(小白:我還是覺得用‘他’比較合適。大花:誰說的,我明明是女的嘛!小白:那證明給我看啊。小白被踹飛),那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十六七歲,也就是康熙三十八年或三十九年。現在太子的位置還比較穩固,離腥風血雨的年代還很遠,連草履蟲都知道趨利避害,更何況是人。他現在知道八爺黨的下場都很慘,當然就想避免了。塞思黑,可不是什麼好名字,花花不在乎會不會改變歷史,只要自己這輩子過得好就可以了,既來之則安之嘛,還老想著以後的歷史會怎樣幹什麼,想得著嗎?花花可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主,不會什麼惺惺作態,也沒什麼崇高品質。只有一個樸素的願望——好好活著,活得好好的。四阿哥是這場奪嫡之戰的隨後勝利者,不是不想投靠他的,可是看看現在這局面——他暈過去,來得都全是八爺黨的人,那四阿哥還會接納他嗎?
這都不是迫在眉睫的事兒,眼下一件事最重要——周圍的人他都不認識啊,那還不被別人懷疑嗎?再說了,胤禟昨天做過什麼事,前天做過什麼事,更早之前又做過什麼事?花花怎麼會知道呢,如果有很重要的怎麼辦?她只知道胤禟的額娘是郭洛羅氏宜妃,他有個親哥哥,五阿哥胤祺,他老婆是棟鄂氏,七十之女。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宜妃她也沒見過,更不知道住在哪,還有啊,皇上沒有給他交待過什麼事兒吧?有的話可就慘了!
他從床上爬下來,想看看傳說中的比女人還漂亮的九阿哥,到底長什麼樣子。有了充分的心了準備,但是在看到鏡子時,花花還是倒吸了口氣,愣在哪裡。
“這是人嗎?反正不是個男人!”花花自言自語著,並抬手默默自己的臉,好象不敢相信那時他自己的。
看看鏡子裡的人兒,柳腰蓮臉,蛾眉曼睩,皓齒明眸顧盼之間神采飛揚。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美成這個樣子?難怪康熙不喜歡他,但看他外表,真是比女人還嬌柔嫵媚呀。花花想到這裡,一個冷顫打遍了全身。自己到底是男是女呢?
“來人——”花花在床邊坐了下來。早上第一個發現他暈倒的侍女小跑著進來。
“奴婢見過九阿哥。”她側退一步半蹲著。
“呃,爺今天早上病了,是你傳得太醫吧。”花花的語氣裡沒有一點怒意。
“回九阿哥,是……奴婢。”她誠惶誠恐的。
“好,你做得很好。想要什麼獎勵?”花花似乎說得很真誠。
“奴必不敢,奴婢能伺候九阿哥是奴婢的福氣。”她趕緊磕頭。
“你不用害怕,爺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爺今天頭暈得很,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把你知道的都跟爺說說。”希望她能知道點什麼,就是跟她說個大概也比他什麼都不知道強啊。
“回九阿哥的話,奴婢叫小云,您每天要在寅時起床,寅正到南書房唸書,呃,還有,還有您每天一念完書就要去宜妃娘娘那……”她說不下去了。
這樣讓誰說都會說不下去的,於是花花就換了一種方式,一問一答。
終於在浪費掉一個上午,加上一個下午以後,花花算是知道了一個大概。康熙果然是不喜歡這個兒子的,他的書也念得很一般,畢竟和那麼多人精在一起,他想要很出眾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騎射一般,文采也一般。舞文弄墨,騎馬射箭,可都難不倒花花,花花自幼學習書法和跆拳道,父母都是生意人,家裡的條件比較好,在俄羅斯的別墅裡還有一個跑馬場,射箭嘛,花花也是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