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其實這些都是場面話,剛才說的那些原因都有,不過最重要的原因……咳咳,我要是躲在辦公室裡不出來,老百姓們也不動手,那事情第二天就不了了之了,畢竟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動靜,那幕後指使的人還怎麼查?不過我要是捱了打就不一樣了,這事兒問都不用問肯定是劉海濱找的人攛掇的,不把他抓出來!你覺得我能罷休嗎?”
謝慧蘭一聽,失笑著搖搖頭,“你的想法跟正常人就沒有一樣過。”
董學斌道:“我咋覺得這就是正常人的想法啊?他背後陰我,還不許我把他揪出來了?這什麼道理?”
“你見過哪個正常人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捱上人家幾十個磚頭的!”
“所以啊,我有這個抗擊打能力,這才敢這麼玩的,不疼不癢的,對我來說能算的了什麼?”
“你啊你!”
“哎呀,你就別說我了行不?”
“既然你是為了讓影響鬧大,你幹嘛當時不裝的像一點?躺下送救護車不行嗎?”
“咳咳,那樣的話哥們兒的風度不就沒了嘛,我得注意我形象呀。”
“還風度?你可真行,要不然說你跟其他人的想法不一樣呢,有時候你想的事情,連我都理解不了!根本就是瞎來!”
“錯了錯了成不?”董學斌轉移話題道:“對了,今天新聞沒準會有昨天的事兒,你趕緊給我媽打個電話報平安,說我什麼傷也沒有。”
“你自己怎麼不打?”
“嗨,我不是怕我媽罵我嘛。”
“噢,那咱媽罵我你就不關心了?”
“我媽喜歡你的緊,哪兒好意思罵你呀。”
“我告訴你,這回是最後一次,下回你要再敢跟我這麼玩,呵呵,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
“呃,下次我注意。”
經過一宿的休息,董學斌的傷基本上全都好了,所以謝慧蘭說話的語氣也沒有那麼重了,大都是在敲打他,萬一董學斌的傷真重到連下床走路都不行了,估計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慧蘭估計得罵死他。
與此同時。
劉國偉劉司令家。
劉海濱一夜未歸,早上的時候才回家了。
剛一進門,一夜沒睡的劉國偉就猛然拍了桌子,“兔崽子!你還有臉回來?”
劉海濱自知理虧,也沒敢吭聲,只是帶著的一身酒氣,顯然是昨晚上喝酒了。
劉國偉一把將汾州晨報拍在桌上,“這是今天的晨報!你自己看看!在市委大院門口打了國家幹部?你還嫌事情不夠大嗎?”
“跟我沒關係。”劉海濱辯解了一句。
劉國偉怒道:“跟你沒關係跟誰有關係?啊?你讓董海濤在南起晨報上發新聞!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你知道你這一下得罪了多少人嗎?我昨天在市委大院裡一整天都沒抬起過頭來!再有老百姓遊行示威的事兒!你說!是不是你攛掇的?啊?你個兔崽子!你膽子也太大了!”
劉海濱苦聲道:“我就是給幾個跟董學斌有矛盾的幹部打了電話,說了這事兒一下,剩下的都是他們自己組織的,董學斌得罪的人可太多了,爸,我,我也沒想到他們真動手打人了,要知道這樣,我,我絕對……”
“絕對個屁!”劉國偉罵道:“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了!說什麼也沒用了!”
劉海濱也挺生氣,“誰想到那董學斌真敢那個時候進了人群啊,而且別人動手打他他怎麼不還手?如果他要還手了,那事情也不會到現在這樣,要是他不出來的話……事情同樣也會……”
劉國偉喝道:“董學斌短短兩三年就從一個科員升到了副處級幹部!人家能傻嗎?他比誰都機靈!他知道這件事是你在後背指使的!所以才一動都沒有動!為了什麼?為的就